查尔斯一双明眸直直望过来,爱丽丝避开他的眼睛,随后听到查尔斯继续说:“能力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呃......活命的工具?”爱丽丝这么回答。

    心理辅导被一通电话打断,爱丽丝第一次见到查尔斯说有关商业公司的事。听大致内容好像要去公司开个会,当然不是她故意听别人讲电话,主要是查尔斯手机的通话音量就像老年机一样在最大音量。她歪着头想了想,不对,史蒂夫的老年机音量就很正常。

    行程这么分,查尔斯,汉克和昏迷的罗根带着三个孩子回纽约。瑞雯想去医院看看埃瑞克,晚几天再回家。而爱丽丝在去接皮特罗他们时耳根子一软,打算住在凯瑟琳家一段时间。正好完成论文后,回学校答辩。

    再次见到查尔斯是在电视里,凯瑟琳托着脸一脸花痴样。查尔斯修理了胡茬,头发剪短看起来很精神。没有之前的憔悴和黑眼圈,也不知道新闻带不带滤镜看起来查尔斯皮肤这段时间调养得很不错。不同二十几岁的意气风发,此时的查尔斯身上有着岁月留下的沉淀气质,是一种形容不上来的温润。他是一个衣架子,这一点不容置否。颓废期间不好好穿衣服带着那股慵懒劲儿,现在衬衣西装领带,好一个禁欲系美男。

    “他终于把他那个弃妇头给剪了。”爱丽丝说。

    “啊?”凯瑟琳眼神还粘在电视屏幕上,难得分出神和爱丽丝说话,“什么弃妇头?”

    爱丽丝耸耸肩:“没什么。”

    “哎,岁月对于他来说就是把刮胡刀。你看看他旁边那个肥头大耳油腻不行的男人,其实还比泽维尔小两岁。”凯瑟琳说。

    “那个人好像是个什么部长,代表哪一方?”

    “网络。这次各方代表都去了,听说还有史塔克,有人昨天晚上见到了史塔克的盔甲。”

    新闻里记者的语调高昂,爱丽丝咬着吸管,身后的调酒师说:“变种人和普通人矛盾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出个像样的协议,对双方都有利。能有个一段时间的和平时期,总统上任以来总算做了件人事。”

    “不是说这次是为了能连任?”

    “连任是内定的,为了能名正言顺,多做几件好事,对我们老百姓来说才是最实在的东西。”

    爱丽丝点点头说:“也对。”

    凯瑟琳还沉浸在查尔斯的美貌里无法自拔,爱丽丝好奇她在想什么,一看到对话框,一排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吵得她眼睛疼。如果可以具象化,一定是一大批羊驼托着土拨鼠来回尖叫,吓得爱丽丝赶紧把凯瑟琳的内容隐藏。凯瑟琳豪迈地喝了一大口酒,她叹了口气说:“多好一大长腿,全身黄金比例都可以去巴黎走秀。可惜现在只能坐轮椅,果然上帝是公平的。”

    确实,查尔斯全身比例是真的没话说。爱丽丝回忆查尔斯站在她面前时的画面,说:“现在医疗和科技那么发达,他应该还能走路。”

    这话得到凯瑟琳鄙视的眼神,“他伤在脊柱不是腿,就算医疗再发达也没法治。他那么有钱,能治疗早就治了。你是个假粉吧。唉真是,这伤一定影响到了一些功能,不然所有人里,这么多年就泽维尔跟朵莲花儿似的一个绯闻都没有。论坛有帖子分析来着,我发你。”

    爱丽丝:............

    要不是她认识查尔斯本人,知道这人没绯闻完全是因为宅在家里没出门,这个分析帖写得有模有样的她都信了。

    “行吧,你说的都对。”爱丽丝妥协。

    协议签署成功,查尔斯是变种人的事基本上人尽皆知。首次他又以资本的身份出现在大众眼前,从他进入会场记者开始对他介绍开始,就预告了这场变种人与普通人之间在法律层面的表面矛盾的结果。随着总统展示文件,新闻切入白宫外夕法尼亚大街热闹的情景。调酒师扫了一眼,继续晃着他的调酒瓶。爱丽丝散漫地撑着脑袋,她做变种人时间不长还感受不到那种自由的喜悦但她真心为他们高兴。屏幕里有人欢呼,有人拥抱着家人哭泣,有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那张异于常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