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开的地变,喧嚣的潮怒,恢宏的剑鸣,倏然的决命。风云惊觉,已是千端变化,变化在流光刹那,心思过往,胜负眼下,以及生死界限上。

    穿透燚煌一剑,炎寰回头所见,燚煌之身散出金色光芒,妲樰与炎寰同时惊诧道:“天命王灯。”

    妲樰问道:“你将天命王灯与自身融合了?”

    炎寰怒问道:“欲王,这是父皇所赐予大哥火帅之物,你敢私自占为己有?”

    “占有的乐趣,不正是你……禽兽不如的信念吗?”燚煌再拔长剑道:“你将北煌国三万女子全数奸污,就连母亲姐妹妻子子女都不放过,又何必惺惺作态,浪费情绪。”

    妲樰定睛一看,眼前炎寰,苍老至极,身体彪悍,声如沧涛,面容幽暗如黑色石头一般,如死亡修罗,手中一把残破之剑,剑上伤痕布满。

    “哈哈哈哈哈,男人就是什么事都要做的出来,不是吗?怪就怪她们太诱人,兽爷**太强啊,我还记得你喜欢的人的味道,回味无穷啊。”炎寰狂笑道:“不过……你不要总是记着别人的缺点,我一人征伐末火赤界,为北煌国建立无际大业,功高盖世,你们也应该有对英雄的付出啊。”

    “你是英雄吗?”

    “呸呸呸,兽爷所要的,又岂是虚名,英雄或者皇帝,谁爱做谁做吧。现在末火赤界来了几次大地震,我看你也坐不住了,你身后女子是带来给本兽爷享用的吗?这里三十年来无人问津,本兽爷不得已只能对这些鸟兽虫鱼下手了,哈哈哈哈。”

    “你要用她也可以。”燚煌一句,就连妲樰也不自觉一惊,燚煌脸上洋溢不解的笑意道:“不过只有胜利者才能得到奖品,我们就再开一赌局,你赢了,她是你的。”

    “输了呢?”

    “你是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刺激啊,来吧。”炎寰大笑道:“我们兄弟四人,我是什么都敢做,那名焱天却是什么都不做,而你什么都敢赌,也许因为你那卑贱的母亲,你被流放的日子想必也是死里逃生,对了,还有大哥太过懦弱了,一切都不敢赌,而他也坐不住那无情的皇位,那这次就看你的能耐了。”

    “你的剑是末火赤界的绝顶神话传说,杀戮之王,而我赌命便是舍弃一切,以有换无,~以无换有,而我的命运便是永恒的幸运。”

    “那就见识兽爷的亡天孽屠之招吧。”

    惊涛动雷一呼,十方感应,已是杀意蒸腾,妲樰退出落在左侧岛山之上,而哪一方,在妲樰回头之后,剑上已经如火如荼动荡杀戮。

    狂笑震颤八方,炎寰与燚煌之战,序幕在第一波动荡之后,只闻炎寰狂言轰动:“幸运是学乖的小狗,你的张狂让兽爷之鞭硬了,只能鞭打驯服你了,你要拿出你的决命之剑以及你的赌天能耐了,亡天孽屠?牙噬阿鼻。”

    而燚煌不做言语,再出决命之剑,竟然是四招连环,【命批卑贱,无可奈何,长恨歌尽,弱肉强食】,这四招皆是燚煌孩童时期所创,不屈命运,不说道理,不哭亲情,不留余地。

    炎寰亡天之招凶悍无比,一招牙噬阿鼻,战场之上一招千人,只见血红之光向四周扩散,炎寰不顾耗损,燚煌剑上死气笼罩。

    对招之后,两人皆平静如水,而炎寰道:“虽然力量增强,但这是旧招了,当初你回来之后,便以此四招斩杀父皇,报了你母亲的仇,了却你的恨,还有三招伤我,那就再来吧,我也要回味一下。亡天孽屠?浴杀大焦热。”炎寰一出手,脚下山岛焚火倏然而起,空气一片炙热,周围湖水也热气沸腾。

    燚煌双脚一震,剑向天空高举,瞬间,已经到炎寰身旁,决命十剑之【命运尽头,生来死去,名垂千秋】,燚煌神情变化,两人在焦热大地相斗,燚煌剑法尽是决命死招,就连炎寰也不得不防守,寻找破解,一瞬间,炎寰大笑一声:“亡天孽屠?情孽众合。”

    第三波相斗再停,山岛再毁一半,焦土熏天,刺鼻不堪。而燚煌败血自心口流出,而炎寰却大惊道:“想不到你心脏受伤,竟然还能屹立不倒,但是这样的伤害,你已经不能再战。”炎寰略有得意道:“我这一招情孽众合便是集结三万女子情欲以及死意所炼,刚才你一定感受到为你死去的味道,所以才心神不宁,遭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