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秀立刻不服气地嚷嚷说:

    “大嫂,为啥你和大哥配一对,给我配的就是竹子?这不公平。”

    并排的名字,严风脑海里闪过的却是石碑上生同衾,死同椁的情景,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一把攥住洛九尘的手,夺去她手里的刻刀,哑声说:“别刻了!”

    洛九尘猝不及防,右手背就被刻刀划了一道口子,疼得她嘶嘶地后退两步,怒声说:

    “王爷你干什么,我的手,哎吆,疼死我了。”

    严风回过神来,才看到刻刀上还往下滴着血珠,洛九尘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一脸的不满。

    他微微一愣,低下头捧着洛九尘的手细细看了几眼说:“古月,把宫里赐的那瓶药给我。”

    古侍卫一路小跑着回书房去拿,洛九尘还在龇牙咧嘴的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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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严文秀心有不忍从贴身衣袖了掏出一个瓷瓶说:

    “用这瓶先应急,大嫂是最怕疼的人。”

    严风探究的目光狠狠的刺向严文秀,快要将他刺穿,犹豫着没有接。

    磨磨唧唧的到底要干什么啊,洛九尘疼得眼角飙出泪珠,一把夺过瓷瓶说:

    “你不愿意给我涂,我自己来,乐水,给我涂药!”

    洛九尘的手指清凉又软糯,肌肤相触只是一瞬,严文秀的心底就掀起了惊涛核浪。

    她是大哥的王妃,是自己再期盼也永远不能触碰的人。

    转瞬间他就换成了以往开朗自信的的笑容说:“大哥,我觉得口渴,先去讨你一杯茶喝啊。”说完几乎是逃也似地奔向清远王府的大堂。

    古侍卫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王妃的手涂好了药膏,乐水正在拿扇子扇风。

    自己主人站在一旁,死死地盯着洛九尘的手背看,眸子里闪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他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自己这趟差事办砸了,果然下一秒就听严风冷冷地说:

    “古月,去请青萝到大堂来用午膳,还有今日不许你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