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筋蚀骨的剧痛,比之晋级时不减反增。

    即使坚强如危泽,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很辛苦吧?”

    司言单腿交叠,倚在座椅上,撑腮看着危泽。

    理所应当的,没有回应。

    危泽大口的喘息,却觉得无法获得半点氧气。

    疼痛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额头渗出层层的汗珠。

    “到底……怎么……回事……”

    一句话被喘息撕的断断续续,危泽实在扛不住,膝盖一软,直挺挺跪坐。

    “啪嗒。”

    汗水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摔碎,溅开。

    “我只保证了成功率,有说过没副作用吗?”司言无辜的耸肩:“潜力越好,副作用越强,你该庆幸的。”

    危泽单手撑住地板,极缓慢的偏头看向司言。

    枪灰色的眼眸中血丝密布,剧烈的疼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犬齿切进下唇,薄薄的皮肤紧绷。

    蓦然,一丝猩红蔓延。

    司言猛地站起身子,痴迷的望着烈艳的血色,喉结滑动吞咽,干渴一路蔓延,烧得他口干舌燥。

    “死……变态!”

    危泽艰难的言语,字句混着低喘溢出,如同气音。

    “疼吗?”

    司言转瞬笑开,单膝跪地在危泽身前,一只手掌伸出,虚虚拢在危泽脸侧。

    这是个很危险的距离,再挨一拳,他后槽牙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