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心急了,看来还不是时候。

    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顶着头皮发麻捏着自己的漂亮小壶离开,一路上还想着微博到底要怎么解释,不会真要跟刚才跟严煦说的一样,估计微博能炸开,自己的艺人之路也就终结在了跟严煦告白这一天。

    回去之后把小茶壶放在桌子上,剩下的茶水有些凉他还是喝完了,又丧气的给沈柯发着信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沈柯:?被拒绝了?

    虞野星:……嗯,大概今天风水不太好,明天我再试试。

    沈柯:来酒吧,庆祝我这次最快的,三天被甩。

    虞野星:就算分手了你也没疯吧?我们两个去酒吧?你不想混了我还想混,我戏还没拍完。

    沈柯:滚,包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认知不太明确,带上帽子谁认得你?

    虞野星带着帽子走出去看着旁边司机冷漠的问去哪里的时候,才同意了沈柯的说法,大概是被子自家粉丝给困住了观念,整天被苏生说着是自己的粉丝,他还真以为……

    闭着眼略微疲惫的说了声:“灭色酒吧。”

    一路上闭着眼听着旁边汽车划过马路的声响,连带着旁边几个偷偷出来摆摊小贩的吆喝声,画面回到了那个小街。

    他住在一个很多人的大楼房,门都是破旧生锈的,每次打开门都能吱呀响个不停,因为距离酒吧不远,他每次都步行,迈着长腿倒是迅速,原因是晚了要扣钱。

    酒吧老板娘待他们不错,前提也是看着他能给她带来不少丰厚利润,扣钱时扣的能让人心疼死。

    耳边永远都是歌声和吆喝声,嘈杂急切,对比现在旁边飞速驶过的车辆斑马线,还有一排排整齐划一漂亮好看闪亮的霓虹灯,恍若隔世。

    他来到这,一直感觉很累,今天像是装了苦水的口袋,在每天被打磨的地方狠狠割破了一个口子,苦涩全倾斜了出来。

    就好比前年的那天晚上,严煦把他们在他家度过一夜的事情不当回事的时候,他好像有点傻乎乎的,脑子也迟钝,过了大半个月才感觉到自己被耍了,他想着严煦那样的人,肯定是受不得自己委屈的,被自己这样的人分了手,心里有气也正常,傻乎乎的自我安慰了好几天,差点没有醉死在房间。

    脑海里又想起刚才告白之后严煦的表情,他在笑,虞野星以为,自己被抛在了棉花糖上,随后,又被扔进了泥潭里。

    狼狈又羞赧,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他轻问了一声:“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司机看向后视镜,目光落在阴暗处男人带着帽子和口罩,心里暗想,穿成这样自由鬼认得出来吧,我是个正常人类。

    眼神却带着谨慎,嘴上小心的问道:“你不会是忘带钱包了吧?这样的人我可是见多了啊,要么让你朋友拿,要么……”

    虞野星下了车把两百块钱的大钞放在人副驾驶上让安了司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