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男人在一起?”

    那侍女慌忙地点头,目光躲闪,根本不敢和墨非对视。

    要诋毁一个人的清白,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波澜。况且诗蝶以前确实待她不薄,这种忘本负义的举动,多少让她有些于心不安。

    “那你告诉我,你是在什么地方看见的?看见几次,都是什么时候?”

    “这……”那侍女停顿了这么一瞬,“在二小姐的庭院里,是半夜,看见过三次,”

    她回答起来一点不含糊,就好像真的亲眼所见一样。

    夏无极心里发笑,这些问题,他早就交代过了,旁人若是想从这上面入手,那是门都没有。只要侍女不露出马脚,那今天道理就是站在他这边。他早就安排下了高手埋伏四周,只要道理可以站得住脚,当即就可以拿人。这次楼兰城的高手都出动了,那个玄阶小子不管再厉害,终究只是一个人,他能护得了谁。

    “不是的,我没有……”诗蝶含恨的目光瞪着那侍女,微微啜泣。

    还是诗燕在旁边安慰她:“放心,就算整个楼兰城的人都不相信你,我也相信你……除此之外,你的那个‘公子’也是相信你的。”

    她说的是“你的那个公子”,本意上也是对叶凌宇的认同。妹妹的心思,她这个当姐姐的当然能够看得出来,毕竟相处了十几年。而刚刚叶凌宇的举动,也确实说服了诗燕。那个登徒子虽然大多数时候不正经,但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人。如果自家妹妹非要倾心于此人,诗燕也不会反对。至少他在危机关头敢于站出来,这就足以说明他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这种人,将妹妹交付与他,也能让人心安了。

    墨非盯着那侍女的眼睛,字正腔圆地问:“你看见的那一切,是不是都看得清清楚楚?”

    “是,我绝对没有看错。”侍女答道。

    “好,那我最后一个问题,这次我问你。”墨非伸出手,指着那被绑着的鼠脸男子,“那侍女既然说在南宫府见过你,那我问你,诗蝶所住的庭院,是在东面还是西面?”

    众人随着墨非的目光看向那个男子,可那个男子却出乎意料的愣住了,愣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人群开始躁动,夏无极脸上一片苍白,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诗蝶的院落在什么地方?那男子怎么知道。司徒家平时都不准外人进去的,他根本就没进过司徒府,哪里会知道这种事。

    这是最简单的问题,只要去过司徒家的人都知道,可是偏偏这个人不知。原因无他,因为这个人根本就是夏无极从外面找来的,别说他不是看守镜月果的侍卫,他根本就不是楼兰的人。

    夏无极本来打算,随便找个人冒名顶替一下,等事情结束,便给些好处,让其自行从楼兰离去,再也不要露头,所以当初选人,就没有选楼兰当地的人。可是不想,这却成了他最大的破绽。

    “说呀,你怎么不说了,你刚才求饶的时候不是很能说的嘛。快说,你是不是从某些猪狗不如的老畜生那里收了好处,故意栽赃诗蝶。”

    这分明就是指桑骂槐,“猪狗不如的老畜生”,夏无极觉得心口有一股热血在涌动,好像随时会翻腾出来。

    那男人早已方寸大乱,他只是被人告知要栽赃诗蝶,却没有被告知诗蝶的住处在哪。心知道要遭,好死不死地在慌乱之中扭头看向夏无

    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