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老奸巨猾,狠辣无情,但也有自己的软肋,夏武和夏渊两个儿子,便是他的软肋。他膝下就这两个儿子,一直宠爱有加。夏武之所以如此嚣张跋涉,就是因为缺少了束缚,生来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叶凌宇抓住夏武之后,远远地凝视着夏无极:“你手下挺多的,早就布置好人手,就等着我落网是吧?”

    “不不,叶少侠你误会了。”夏无极将所有的侍卫都给叫住,“我叫这些侍卫前来,只是想以防万一,绝对不是针对叶少侠的,还请少侠手下留情,切莫伤了我儿。”

    被捏住了把柄,夏无极的气焰再也不复刚才。属下们都被他邀到了背后,隔着几十步的距离,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以防万一,你倒是好一个以防万一,所有高手都聚集于此,你就不怕有盗匪趁虚而入?”

    眼看狂风随时可能大军压境,他居然把所有的高手都调集来了这个地方。倘若有狂风的人潜入楼兰,他们谁能抵挡。

    “是我疏忽,是我疏忽,还请叶少侠放了我的儿子,我一切都听叶少侠的。”

    这当然只是示敌以弱,听叶凌宇的绝不可能,倘若叶凌宇放人,他下一刻就会指挥所有人扑上去。

    叶凌宇才不听他唠叨,懂得他们这些江湖老道的行事风格,知道自己一手软,就是正中敌人的下怀。

    捏着夏武的嘴巴,直接将玉瓶里的药液灌进了他嘴里。

    夏武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叶凌宇的钳制下什么都说不出来。当药液灌进嘴巴,他眼睛顿时瞪大,拼命地挣扎,就好像嘴里含着一团烧红的火炭。

    当药液全部下咽,那拼命挣扎的人已经变得双目无神,身体完全松弛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若不是叶凌宇捏着他的嘴,他此刻已经缩到地上去了。

    夏无极目眦欲裂:“你对我儿做了什么!”

    一瓶药液下去,那一直活蹦乱跳的人为何突然变得这般颓软。

    叶凌宇揪着夏武的头发,声色俱厉:“说,今天这事是不是你们在冤枉诗蝶。”

    那夏武神态呆滞,口齿不清,迷迷糊糊地答道:“是。”

    这一下,场中的人群已经轰动了。虽然之前种种已经证明了诗蝶是被冤枉的,但是这话从夏武口中说出来,却是不同的概念。

    “今天这事儿,是不是你们夏家合谋好的?”

    “是。”夏武又答道。

    “那些作证的人,全部是你们买通的,是也不是?”

    “是。”

    这次连南宫耘都无法冷静了,跌跌撞撞冲上来,揪着夏武的衣领:“难不成你爹也是谋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