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什么真佛,我又哪得了哪尊佛,我这不过是给他们提供一个聊天的场地罢了。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里是我开的,所以奔着这里来的人不少,久而久之什么部门的便都有了,这里就有如了一个大杂烩,想打听什么消息在这里都能获取一些,不过大多数是捕风捉影罢了。其实你也知道的,在我们国家哪里都不缺少地下组织部,很多位置一有空闲,这些人就开始活动开了,一个个那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他们就是中州省省委书记和组织部长一般,什么事情都被他们说的头头是道。而说的人多了,自然听的人也就多了,你还别说有时候还真能懵对一二个呢,哈哈。”

    说到来茶馆的这些人,显然佟庆是来了兴趣,也许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哦,他们还有这两下子,看来人才都来自民间呀。”冯思哲听着佟庆的解释,不由的呵呵笑着,而做为实实在在的政府官员,他其实是知道的,小道消息不足为据,在很多有关人事上的消息,往往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更不要提像他们这样全靠臆想了。

    “哎,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你也知道我爸那个人,他不准我打着他的旗号在中州省做生意,而我又是一个闲不住的,这便想着开了这样的一间茶馆,也算是闲来无事有个消遣的地方罢了,其实挣多少钱倒是无所谓的,你也知道我不是从政的那块料,而做生意家里又不同意,如此只有这样做,以聊余生了。”佟庆是一幅身不由己的样子说着,仿佛生在省长之家是多么大的一个过错似的。

    而事实上,佟政才将来能够做到京都市长的位置上,佟庆做为其儿子的确是没有给他托什么后腿,至少他不像后世有些官二代一样,不但不能帮老子什么忙,反倒是去添乱。

    冯思哲对于佟家以后的事情是了解的,所以他这才与佟庆走的很近,他也是因为知道与其交好没有什么弊端,他才选择这样做的。倘若明知人家后世会有大的麻烦,那哪怕他们现在身居高位,想让冯思哲与其走近也是办不到的。

    “呵呵,我说佟庆你就行了吧,说实话,像这样快意人生不知道是多少人羡慕的,而事实上你也的确不是从政的人,从政呀太累,平时做事都要小心翼翼,哪像你这般,如此自由,如此潇洒呢。”冯思哲了解佟庆,这个人善心过重,狠气不足。而做大事者,就是要有当机立断的果断性格才可以,不然的话,别人随便的给你下个套,你可能就掉进去,在翻不了身了。

    “得,我说冯少,你这口气怎么和爸一个样,我爸不看好我,你也不看好我呀。”佟庆是边说边摇头,一幅被人看不起受了委曲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他仅是在摇了摇头后,又不得不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是知道自己的,的确不是从政的料。”

    “行了,你也不要怨天尤人人,上天造就了人类,也给了每一个人不同的性格,而每一个人实际上都有最适合于他的工作,比如说你,也许天生就是潇洒派呢,你是有福之人,无需向我们这样到处奔波就可以获得到极好的生活地位,这岂不是好事情,还有什么可叹气的呢。”冯思哲见所说的话题似乎是引起了佟庆的一些惆怅之意,不由这便想着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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