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江韫欢的这场相亲,路清珩硬生生将自己在港城滞留的时间从几天拖到了近一个月。

    左右着三十而立,他今年一年都留出了足够的时间用以成家立业的,十分空闲。

    路清珩是个气质冷硬,冷淡疏离的男人,但江韫欢却极擅长于主动。

    “这样好了,我们港城的风俗是叫英文名的,不如我在港城叫你alston,到燕京再叫你陆大哥?”

    “alston,听我二哥说你上学时期玩极限运动玩得很好,我小时候身体不太好,一直想要尝试,但家里一直都不许我玩过于刺激运动的。”江韫欢眼神澄澈,而又无辜地望着他。

    当一个女人想要拉近一个对她没有恶感,甚至对她颇有好感的男人关系时,她有一千一百种方法。

    路清珩虽然冷淡,但江韫欢感觉得出,他对自己颇有意思。

    “你可以教我吗?带我一起玩吗?我可以请你吃饭,代替教练费的。”江韫欢摆脱了渣男,很愿意和眼前不渣,且被家里人看好的大帅哥交往。

    果不其然,路清珩虽然看起来酷酷拽拽,跟人说话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好。”

    路清珩突然想到什么,又补充了句:“我可以教你,你不用给我请我吃饭。我请你。”

    路清珩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并不允许他和女人出去,让女人请自己吃饭。

    “哇,那太棒了,你真好。”江韫欢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路清珩看着眼前这个眼睛里仿佛有星星的女孩,心情莫名的跟着她一起好了起来。

    接下来的好些天时间,两人都是名正言顺玩在一起的。

    路清珩就像江韫欢想象得一样对各种刺激的游乐项目都很熟练。

    江韫欢从小到大都不太被允许玩这些刺激项目,乖乖跟在路清珩身后,他怎么说自己怎么做,简直就像个听话的小学生。

    “怕吗?你要是实在很怕的话,我们就不玩那个了?”路清珩看着女孩跟着鹌鹑似的怕得有点发抖,当即问道。

    江韫欢摇了摇头,却很坚持:“不不,虽然我有点怕,但我还是很想玩,只要你陪着我一起,我就没有那么怕了……”

    对于这些刺激项目,她是既害怕又兴奋想要去尝试的。

    现在的她,就特别想要放飞自我。

    路清珩为这句‘只要你陪着我一起,我就没有那么怕了’心下突然一动,感觉自己自己心跳微微加速。

    他眸光渐深,看着眼前乖乖巧巧的女孩,低低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