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好的,赚了钱要分我一半,可不能耍赖哟。”魏白前已经看见一串串铜钱,哦,不,是一锭锭银子在眼前晃荡。

    “丫头,吃饭咯。”外婆在院里招呼她俩出去吃饭,今天的饭菜和以前一样,自家地里种的大白菜,还有热腾腾的稀粥,再加上一碗秦玄参这段时间送来的补药熬的汤;多亏了这些补药,外婆的身体比魏子苓刚醒来时好上不少,因此魏子苓除了对秦玄参那朦胧的爱意,更多的却是感激。

    “外婆,你看弟有没有什么不一样。”魏子苓把魏白前的脸摆正,引来魏白前老大的不满,要不是魏子苓拿分成威胁,他肯定不干。

    外婆楸了一阵,点点头,“比以前干净。”

    “外婆,除了干净呢。”

    外婆站起身,走近,差点把脸贴在魏白前脸上,拿手在魏白前左耳垂下一指,“这疤好像比以前浅了一点。”

    “疤?”魏子苓还真没注意到魏白前脸上有疤。

    “真的吗。”魏白前听外婆这么说,饭也不吃了,冲进房间把铜镜拿了出来,在阳光下撇着头看;可是他撇过头,哪能看见,急的在阳光下不断摆弄镜子位置。

    “丫头,你弟耳垂下那疤,其实还和你有关系。”外婆坐在凳子上,看着魏白前蹲在地上摆弄,面露笑意。

    “那时候你七岁,白前五岁,有次你被三四个女孩骂是没有爸妈的野种;白前刚好路过听见,气不过,和他们扭打了起来;

    其中有个女孩当时手里有个铁片,用铁片把白前划了;血流出来,她们都吓得跑回了家,要不是我听到你的哭声,白前那时候可能就没了;当时白前流了好多血,家里又没银子,只得找了些灶里的灰撒在伤口上止血;

    也幸好是你弟命大,挺了过来,只是那里留了疤,长大了也没好;也是从那时候,我这当外婆的就想把所有好的都给他,以至于他这些年闯出这么多祸事;

    丫头,你不要怪白前,要怪就怪我这老太婆吧。”外婆说到这儿,抓着魏子苓放在桌上的手,眼框已经要滴下泪来。

    “外婆,你怎么哭了。”魏白前看不见,有些气恼,把铜镜放在桌上,发现外婆眼眶有些泛红。

    “外婆没哭,是高兴。”外婆用衣袖擦拭眼角,“快吃吧,菜要凉了。”

    “姐,你这面膜肯定能成。”魏白前将嘴里的饭咽下,砸吧嘴说。

    “可是没有钱呀。”魏子苓把碗放下,真是在每个年代,想干出些事都不容易,大部分都死在钱这一字上。

    没有钱就没办法买材料、没办法租店,当然店铺现在有现成的,但是总要弄几把好的躺椅,到时候才能让顾客在店里体验。

    “钱这事我来解决。”魏白前听他姐说没钱,眼睛一亮,拍着胸脯说。

    “你”魏子苓狐疑的看着他这不靠谱的弟弟,“不会是又想去赌坊去借吧。”

    “你怎么知道。”魏白前脑袋耷拉下来。

    “肯定不行”魏子苓和外婆同时说,魏子苓接着道:“向赌坊借钱肯定不行,利息太高,我们到时候挣得可能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