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月奇怪的不是秦殊的名字。

    而是……

    “魏千泽为何会将义父供奉在此?”

    “若真有此孝心,生前为何会做出欺师灭祖之事来?”

    叶凌月心中为玉青子不值。

    “我义父当初可是将他当成了亲儿子一般教养长大的,没成想养了一只白眼狼。”

    杀了将自己养大的师傅也就罢了,人都死了,还要将师傅的灵位供奉在自己所住的大殿。

    图什么?

    这是恶心谁呢?

    “或许,只是为了求个心理安慰”

    叶寒渊猜测道。

    除了这个,叶寒渊也想不出来一个欺师灭祖,杀了自己师傅的人为何要将枉死的师傅灵位供奉在自己的面前,时时刻刻的看着。

    一看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干的事!

    “放下它!”

    这声音是……

    魏千泽!

    叶寒渊与叶凌月二人即刻警惕了起来。

    果然瞧见魏千泽身着黑衣的身影缓缓的出现。

    “你果然在这儿!”

    但,叶凌月依旧不曾将秦殊的灵位放下。

    魏千泽的无鹰般的双目直直的盯着叶凌月握着牌位的手。

    “我让你放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