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行之渐渐发现,周漾最近来律所的次数委实勤快了许多。

    以前他约他五六次能来一次就是给足了他面子,如今动不动就不请自来,次数一频繁,朱行之察觉出了点意思,所以他很愁。

    检察院离律所不远,这一日午休,他又开车来这边吃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朱行之再忍不住,决定含蓄地提点下好兄弟,打开话题问道:“来找小漫漫?”

    周漾呷口茶水,掀眼皮瞥去一眼,又垂下眼帘。

    默认了。

    他清清嗓子,徐徐开口:“没记错的话,我记得,人家有男朋友……”

    他看着杯里茶水,片刻后才答了句:“我知道。”

    冷冷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态度。

    朱行之理解为他没把对手放在心上,抿唇x1口气:“不愧是我法学院曾经的院草,很有自信嘛。”

    “呵。”

    周漾自嘲地扬唇,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g脆不答。

    偏偏朱行之又理解成另一层意思,以为他没把余漫随口中的男朋友放在眼里,无奈长叹声气后,谆谆发表感言:“也是,就情侣而已嘛又没结婚,撑Si了你就是个横刀夺Ai的男小三而已,咱们学法律的都懂,除去伤风败俗了点也没啥事……”

    朱行之停顿一瞬,瞥见他面sE不改,才继续说:“但是呢,咱既然背负了挖墙脚的骂名,这墙角就得挖得值当点,是吧?”

    绕来绕去的,周漾蹙眉瞥他:“有话就直说。”

    “我的意见是虽然余漫随是你的菜,但你真没必要吊Si在一棵树上,你要缺nV人了去大街上兜一圈,什么样的好nV人找不到,至于余漫随我觉得你hold不住她,当然如果你只是玩玩的话当我没说。”

    虽然可能X很低,朱行之还是加了最后一句话。

    说出去谁敢信呢,这男人明明拥有最hUaxINlAn情的外表,却纯得跟古人穿越来的一样,日子过得清汤寡水,真真白瞎了一张脸和身子。

    朱行之目视正前方,一口气说完察看他的反应。

    他眉毛快拧成一团,冷冷回视:“怎么说?”

    “我的意思是人家费尽心思地撩你可能只是想走个肾。”

    说白了,只想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