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李定国拿了书信便向皇宫里面而去,此时那张献忠终于从那酒池肉林中起了身,毕竟他还没有荒淫到纣王夏桀之流,不过是平时过于娱乐罢了。

    李定国见到那张献忠,立即恭敬的对其跪拜,道:“父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献忠甚是喜欢李定国,笑着道:“我儿快快起来,免礼!”

    “不知我儿找朕何事?”

    李定国笑道:“父皇今日孩儿在外走动之时,碰巧遇到了一个自称是平北军的使者,据说其来了两三天,但怎奈见不到父皇,于是儿臣便帮助其将所带来的书信呈给父皇。”

    张献忠听罢,眼中尽显狐疑,这刘夏给我写信?虽是不明白,但还是得看看,于是道:“信在哪里?让朕看看。”

    说罢,那李定国连忙将怀中的书信递交给了旁边的太监,那太监又将书信呈递给了张献忠。随即张献忠弄掉了封泥,拆开了信封,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是高兴,当看完之后,只见其脸色已经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直叫那下面的李定国看的疑惑不已,之前自己这父皇还要想着出兵汉中打刘夏呢,为何今日看了刘夏的书信,便如此高兴?难不成那刘夏将陕西汉中送于了父皇?

    就在李定国独自猜测的时候,只听那张献忠高兴的自言道:“好!好!真是好机会!朕焉能一世窝在这里?朕乃是天下雄主,这天下理应朕之所有。”

    李定国连忙问道:“父皇所言——”

    “哈哈哈”张献忠大笑一声,道:“吾儿有所不知,这刘夏当真是送了朕一大礼。朕焉能不高兴?”李定国道:“父皇所说大礼——?”张献忠道:“刘夏有言,吴三桂大军皆在湖广之北,而那云南贵州等地兵马稀少,朕若是此时攻打,岂不是甚是容易?”

    李定国闻言,便知道这乃是刘夏的计策,虽说他很欣赏刘夏,但他如今却是大西国的臣子,一切理当应该以大西国的利益为先,连忙进言道:“父皇,此乃是那郑王的计策,不过是让父皇攻击吴三桂的后院,使得后院失火,从而对其那信阳的奎狼军团降低压力罢了。”

    张献忠听罢,并未为之所动,仍旧是脸色笑眯眯的,摆手道:“唉,朕哪里不知道这乃是刘夏的计策?不然这刘夏岂会无缘无故的告知朕此事?不过不管如何说,这当真乃是好事,即便是我们攻打云南,那吴三桂也腾不出来收与我们一战。如此也算是卖了刘夏一个人情罢了。”

    李定国道:“父皇英明!”

    张献忠闻言,更是欣喜,道:“你去将那使者前来,本王有话要问,并且你快快下去点齐兵马,装备粮草,随时准备出兵云南贵州!”

    “是,儿臣遵旨!”言罢,李定国便退出了屋内,向外面走去。

    屋子里面独自留着那张献忠独乐,于是又连忙叫左右拿过来地图,他要好好的看看这云南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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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乡

    刘夏采纳了李文的建议,于是亲自率领兵马一万五千人马,并且将大炮全部摆设到了那平乡城池之上。开始浩浩荡荡,并且很隐蔽的离去。当然虽说行动隐蔽,不过还是给那豪格的斥候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一万多人的行动想要完全隐瞒了是不可能的。当刘夏上午出发的时候,还未到下午,那豪格便已经知道了。

    于是豪格便召集了左右大将,聚在一起商议起来,豪格道:“听闻斥候所言,南方吴三桂大败奎狼军团,将那马彭杀的败退百里。两万兵马溃不成军。眼看便要突破那道防线,进入中原了。这刘夏连忙抽调这边的兵马回援。并且那平乡城上放置满了那火炮,就是防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