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山静静看着他的小师弟。

    就听他怅然一笑,道,“想想看,花落南山,该是多美的景色。”

    “小师弟你真的长大了。”鳌山调笑道。

    “你出门游历时难道也这样笑?就没有什么良家女子喊官府的人抓你?”阮幸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许久。

    鳌山笑容更盛,道,“没有,你一定不知道你大师兄我在人间名声有多好。”

    “大师兄,我不想知道。”阮幸嫌弃的别过眼。

    “好了,咱们该干正事儿了,不过在我跟你念门规前,你我说好,这次是咱们最后一次谈论二师弟,今后不可再提,尤其是在师尊面前,明白吗?”

    阮幸侧首看他。

    “如果有一天咱们也死了,师尊也会这般吗?”阮幸反问。

    鳌山一哽,道,“为何你会觉得咱们这么不济,一定会死那么早?”

    “就是好奇,怎么师尊这么在乎二师兄。”

    鳌山不假思索道,“那是自然,他们两个,呃......”

    鳌山再一次的顿住,阮幸这次每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见他眼神躲闪,神情难得的不自然起来,阮幸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惊人念头。

    “大师兄,九霄门戒色......”

    “胡说什么!”

    “......”

    阮幸好整以暇的看着大师兄急怒的神情,幽幽道,“不是师尊让你给我念门规的吗?我只是突然想到,在上寒天里,我觉的薛师弟分明是认识卓师姐的,为何会不相认呢?”

    “......啊?”

    鳌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而且方才我忘记跟师尊说了,斩龙渊幻境里,我看到薛师弟满面潮红,明显是在幻境中看了或者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定的!”阮幸一脸肯定。

    鳌山却说,“你看到的?你不是也入了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