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下一听,顿住脚步,眸子一眯,“你的意思是让朕也用百姓威胁东溟景瑜?”

    来喜忙跪地道:“奴才不敢,用百姓是不行的,这样会激起民愤,最后反而让东溟景瑜更得人心了。”

    十殿下冷哼道:“还算没糊涂到家!”

    来喜道:“但是可以用与宣王交好的人呀。上官天啸一家都跑了,还有郑子墨、定远侯等一干人呢。百姓都仇富,事不关己,他们不会关注这些的。”

    十殿下微微敛眸,“这样也不好,朕会失去宗族的支持的!”

    &shu11.bsp;不过,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当然,不能像楚松那般明目张胆的去做。

    他马上派人秘密去抓郑子墨和定远侯一家,到时候给景瑜送密信,他不滚回元城去,就一天杀一个!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他的人却扑了个空。

    不光郑子墨和定远侯一家,其他几家与东溟子煜

    十殿下大怒,认为宫里出了奸细,对宫里进行一场大清洗。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搞的宫里人心惶惶。

    太后早就被气病了,被十殿下软禁在慈宁宫,毫无办法。

    ……

    现在长眼睛的都知道弃暗投明,东溟子煜不费一兵一卒就又往前推进了八十里。

    一个傍晚,在距离青葙山二十里的小县城安营扎寨。

    这次,辅兵营、伤兵营没有和大营分开。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也能住在一起了,但东溟子煜很忙,早出晚归,有时候上官若离睡得早起得晚,两人都见不着面。

    队伍越来越壮大,将领成员也越来越复杂了,上官若离没有往前凑,省的落下个女子干政的罪名,继续管着辅兵营的物资和伤兵营。

    “娘亲!”景阳背负双手,缓步而来。

    他绷着小脸儿,一身的冷凝气质,那样子,俨然一个缩小版的东溟子煜。

    知道儿子不乐意让抱,屋里有两个丫鬟在,上官若离没抱抱亲亲,笑道:“快过来,我给你做了蛋挞,还有炸鸡腿。”

    说着,将盘子往对面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