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震撼不已,就一直以此二位作为标榜。也有幸的,爷爷准我进入古家军,还把银牌军令传给了我,让我心头(rè)血翻涌。我盼着,有朝一(ri)能够像她们那样,与各位兄弟们一同上阵杀敌、并肩作战、为国报效。可是今天来了这里我才知道,原来古老将官和这位葛统领,竟然还拿着鸡毛当令箭,把我那个一(shēn)本事、满腔(rè)血的好姐妹给治罪了。”

    说到这里,苏瑾瑶随手就抽出(shēn)边阿宁手里的马鞭,猛地一挥就抽向了葛飞。然后喝道:“若不是我那结拜姐妹刚烈不屈,只怕就让你这个老(yin)-棍得逞了。”

    苏瑾瑶这一鞭子抽的太突然,葛飞这个家伙还在因为苏瑾瑶说的话愣神。结果一下子就给抽个正着,打在他左肩膀连前(xiong)上,顿时把衣服都抽散了,露出(xiong)前的一条血痕来。

    葛飞毕竟也是快六十岁的人,这一下子也让他着实疼得够呛,差点蹦了起来。

    葛飞一手捂住(xiong)前的伤口,一边道:“二小姐,我敬你是忠臣之后。可自古女子不能进军营,这就是不可更改的军规。就算是你口舌如簧,说的天花乱坠,我也没有听说过女人还能上阵打仗的。所以,楚可凡私入军营就是藐视军规,我罚她没错。”

    苏瑾瑶倒提着马鞭,冷冷的道:“如今在众位将士们面前,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我刚才就说了,这件事应该交由众位兄弟们来评断。”

    说完,苏瑾瑶又转向所有的士兵,高声道:“我知道你们心里或许有芥蒂,觉得军营是男人的天地,女人不应该参与。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在上次太子领兵亲征去往青梵的时候,我也有在军中。那时候,我用医术救治了许多的伤兵,还与太子(diàn)下一起破了青梵的大阵。我不知道你们当中有没有人和青梵人打过仗,如果没有,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他们有蛊虫、有鬣狗,还有战蟒。就是在这样的一波又一波攻击中,我和太子并肩作战,我们大胜而回。这件事难道你们全都不知道吗?”

    青梵国是云穹国的边界强国,两国关系也非一直太平,只是最近才有所缓和。

    所以这些古家军中老一辈人中,也有不少和青梵人作战过,也知道苏瑾瑶所说不假。

    只是这些人实在没有想到,苏瑾瑶竟然还真的参加过战役。因此他们再看苏瑾瑶的时候,也活多或少的带着些赞许。

    苏瑾瑶见这些人赞同自己的话,就转头又向葛飞道:“我从未想过抹杀任何人都军功,我们古家也不会做兔死狗烹的事(qing)。但你当时所作的,和土匪强盗又有什么区别?要挟、(bi)迫,这样就不算是坠了古家军的威名吗?所以我今天容不得你,而且要带你去鹤鸣山,亲自向楚可凡赔罪。”

    堂堂正正的比试

    苏瑾瑶要葛飞去给楚可凡当面赔罪,葛飞当然是不会愿意的。更何况,他色心不死、贼心不灭,他在古家军混了几十年,还从未被人如此当众责难过。

    在他看来,自己有军功,也有阅历,在古家军虽然还不是说一不二的地位。但是真正能够比得过他的,又曾经是跟着古老爷子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也实在没有几个了。

    所以,葛飞干脆把脖子一梗,原本捂住(xiong)口鞭痕的手猛地一扯,把上衣和中衣都扯开了。露出了(xiong)膛,还有(xiong)前鞭痕之外的两道伤疤。

    葛飞把(xiong)膛一拍,大声道:“这两道刀疤是当年我与主帅一起出征的时候留下的,如今就算是不论军功,那就单凭我这一颗忠心,难道说想要个女人还有错吗?若是硬要说我错,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你二小姐的结拜姐妹,而二小姐你又要仗势欺人,我才落到这样的下场。反正让我认错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你现在就杀了我。剖出我的一颗忠心挂在营门上吧。”

    可以说,这个葛飞是有意想要耍无赖了。他就是要抱住自己的军功战绩不放手,也不相信苏瑾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怎么样。

    苏瑾瑶眯了眯精亮的瞳眸,冷笑着道:“不认错是吧?楚可凡并不是一般的女子,你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却还要厚着脸皮(bi)人家嫁给你?古家军真是不需要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既然你看不起女人,现在当着所有古家军兄弟的面,我就用事实告诉你,女人也能成为最棒的战士,你们能做到的事(qing),女人也能做到。”

    “瑾瑶?”古尚卿本来被这个葛飞气得不行,恨不得把苏瑾瑶手里的马鞭夺过来,再狠狠的抽他一顿。

    可是现在听了苏瑾瑶的意思,似乎是要比武?古尚卿虽然知道苏瑾瑶的本事,但还是担心苏瑾瑶。

    更何况,苏瑾瑶现在是太子妃,她的(shēn)份又岂能和这些人动手?那真是怕脏了她的手。

    苏瑾瑶看出古尚卿的关心,朝他点头一笑,轻声道:“哥,今天我不是女人,不是太子妃,我只是古家军的一名战士,一名女战士。你放心,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