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亦给白露和霜降使个眼色,两人会意,立马拉住那仆从,珍亦顺利的走到门前,道“你不让我进,我偏要进。”

    珍亦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沈尔蝶全身只剩下一个肚兜坐在秦白的身上,见她来,还宣誓般地扬了杨下巴。

    珍亦乐了,第一次见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张狂。

    珍亦看戏般地坐在身后的木椅上道“你们继续,继续。”

    沈尔蝶见她丝毫没有悲色,感到羞耻无力,深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让人看了笑话。连忙站起身,披好外衣,羞愤地走了出去。

    珍亦冲着她的身影喊道“别走啊,继续啊。”

    再转过头,见秦白不知何时走到自己面前,她抚着胸口道“爷您走路怎么没声啊,可吓死奴家了。”

    秦白看着她眸色渐深“不是想看戏吗。”

    珍亦咽了口吐沫,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看了。”

    秦白双手撑在她两侧“想看戏,不如你自己来演。”

    “我自己…”珍亦话还未说完,被秦白抱到了书房里间,于是,白露,霜降以及作者没给起名字的仆从三人在外面吹了一夜冷风。

    霜降道“看吧,放我家姨娘进去保准没错。”

    被两人架着的仆从欲哭无泪。

    芳芷院内又摔了一夜的瓷器,众人任劳任怨地进进出出,收拾残局。

    第二日秦白休沐,难得珍亦醒时他还睡着。

    她暗道,累着了吧,让你夜里可劲地折腾我,看你狐狸祖宗我不耗光你的精元。

    心里想着怎样才能拿回内丹变回狐狸,又看到他这张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想到自己当初就是被美色所迷惑了,才会沦落至此,又伸出手,忍不住刮花他这张祸国殃民的脸。

    秦白似是感觉到她的注视,出声道“怎的了?”

    珍亦收回思绪,滚到他的怀里,牙齿咬住他的下巴。

    秦白倏地睁开眼,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昨夜还不够?”

    珍亦摇摇头,又点点头“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