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无言以对,行,你是老板,你说的算。

    席珩敲了敲桌面,沉声道:“坐下。”

    在老板家用过丰富的早餐,池宁蹭着席珩的车去了公司。

    距离公司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他开口道:“席总,您把我放这就行了。”

    他自己进去,免得让人看到了,不好说。

    “别停。”席珩头也没抬的吩咐司机。

    池宁摸了摸鼻子:“席总,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席珩侧过头,目光清澈:“谁会对两个alha在一起多想?”

    池宁:“……”

    要说睁眼说瞎话,还是席珩强。

    谁会多想?

    你不正在多想吗?

    “那好吧。”他能怎么样呢?

    席珩唇角勾起一丝微笑,淡淡的道:“这就对了。”

    两人下车的时候,池宁左右看了看,停车场这个区域并没有人,他轻吸了一口气。

    “躲什么?”一只大掌搭在他的后颈上,按了按。

    池宁被他按得倒吸一口冷气,险些跳起来。

    那个位置,正是腺体的位置。

    虽说割掉了,但是依旧敏感。

    甚至因为手术伤口刚刚愈合的原因更敏感了些。

    被按了一下,池宁腰眼发麻,险些腿软。

    “嗯?”席珩低低的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