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色在晨光中带了些许的魅惑,“阿宁,还想再来一次么?”

    下一秒,池宁立刻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是个死人。

    安珩闷笑一声,伸手抚着他的发丝:“睡吧。”

    若是再过分些,他的小公子恐怕真的要生气了。

    迷迷糊糊之间,池宁感受到温热的帕子拭过身体带走疲惫。

    睡梦中的小家伙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安珩伸出之间点了点他的眉心,轻笑:“娇气。”

    再次醒来,太阳西斜。

    池宁这才想起来,这人来了两天,他两天都没有见到过中午的太阳。

    “醒了。”男人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出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烧。”

    池宁冷笑连连,现在知道关心他了,昨晚晚上他那么求着,怎么就不停下来呢?

    黄鼠狼哭鸡,假惺惺。

    “阿宁似乎对我有所不满?”安珩伸手掐了掐池宁鼓成一团的脸,轻笑。

    “别碰我!”啪的一声拍下他的手,池宁气道:“你还敢问?”

    他为什么不满,难道他心里没数吗?

    脑海中不自觉闪过一张似哭非哭的小脸,安珩摸了摸,试探开口:“难道是对我昨晚上的服侍不满意?”

    池宁:“……”

    他缓缓扯出一抹微笑:“你给我滚。”

    还不满意?

    他还想怎么努力?

    英年早逝死于马上风并不是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事情好吗?

    安珩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圆润的滚了。

    再回来的时候,端着洗漱的盆子,身后跟着送餐的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