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切好像都风平浪静,孟缺照样像往常一样来银河大厦上班。钱小诗也依旧在赌场里照看着生意,计算着账目。

    好像钱鑫的死,并没影响到她的心情,反而从她脸上表现出来的表情,似乎还有一种意外地解脱的感觉。

    这几年来,钱鑫一直缠着她,如今钱鑫死了,也就没有人再死缠烂打地跟跟着她了,就这方面而言,她的确是值得高兴。

    可是,钱鑫毕竟跟她是同族之人,她表现得如此淡漠,亦教孟缺心里感觉奇怪。

    “嘉和,昨天休息的还好吗?”钱小诗看到孟缺到来,带着一脸微笑地迎了过来。

    孟缺点了一下头,道:“昨天下午一回去,直接睡到今天早上,头都睡疼了。”

    “呵呵,你可真是头猪,这么能睡?”钱小诗笑了笑。

    “你呢,休息的好么?”

    “我很好啊,只不过……”钱小诗忽地目光定定地看着孟缺,道:“你昨天下午没有去别的地方吗?有没有见过银河大厦外面发生的事?”

    孟缺故作疑惑,明知故问道:“你让我回去休息,我就回去了啊。银河大厦外面昨天有发生过什么事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孟缺的表演很到位,以钱小诗的火候,完全看不破他是在撒谎。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先听好消息吧。”

    “好消息呢,就是钱鑫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了。”

    “这个……我本来就没怕过他,话说,为什么他以后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

    “因为……“钱小诗顿了一下,道:“他死了。”

    “啊?”孟缺故作惊讶,奇道:“他死了?怎么死的?”

    钱小诗道:“这也就是最后一个坏消息了,他昨天被两个亡命之徒给杀了,但是他的父亲却认为杀他的是另有其人。最近跟钱鑫矛盾最深的就是你了,搞不好,钱鑫的父亲钱文勇会怀疑到你身上来。”

    “啊?这……我跟这事完全没关系,他父亲不会无缘无故地冤枉好人吧?”

    “这个谁知道呢?钱鑫的父亲钱文勇是一个手腕很硬的人,并且他的性格杀伐果断,万一他要是真的盯上了你,你麻烦会非常大。”

    “那我该怎么办?”孟缺表现得一脸担忧。

    钱小诗叹了一口气,道:“关于这方面,我只能尽力地去帮你澄清清白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也只有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