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道和胡西冠现在要是在外面,绝对能让那两个,该死的敢捅出他们的掌柜的后悔活在这个世上,但是很抱歉,他们现在就在牢里,根本就是鞭长莫及,他们可是全德抓进来的人,未必能无产就算是想买通,都没办法买通牢头。

    人家就是再怎么的爱钱,可是人家也不会因为爱钱就丢了差事,甚至可能是命呢,他们两个现在想找那两个掌柜的改证词,都没有丝毫的办法。

    这样不行的话,他们只能自己改证词了。

    全德拿着他们新鲜出炉的证词,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噢,本官看看,你们现在这证词,可跟以前的不一样呢,两位可否跟本官说个明白啊,不然本官不懂。”

    胡西冠还笑着道:“大人,之前被抓到牢里来,在下被吓的不轻,当时脑子也不清楚,所以一时说错话了。”现在那两个掌柜的既然攀扯出他们了,他们能用那两个掌柜的,还能不明白那两个是什么样的人吗。

    所以他们立即改变了证词,这新的证词,足够浇息那两人的怒火,从而让他们认清现实,再让他们翻供,他们简直太了解那两个掌柜的了。要是不了解,或者说不能掌控,他们也绝对不会将酒楼就交人管理啊,这一点他们是十分有自信的。

    全德看着陈远道胡西冠,却不禁笑了起来:“噢,可是两位之前的证词,说了那么多遍,都是一样的,现在突然就换证词了,说以前都是吓的没记清,这实在无法让人相信啊。”

    “大人,这一回才是真的!”当然这一回,他们的说法,是租给掌柜的了,但是他们也派有人监督,这算是两人互相勾结,真有什么事,也是他们共同担罪。至于新推出来的替罪羔羊,那他们自然也有让其闭嘴的本事了。

    全德“啪”的一下拍了椅子:“闭嘴!你们真当本官傻吗,竟然拿这样的慌话欺骗本官。你们也真敢说啊,吓了一天,你们还能吓了这么多天,都吓的证词一致,连个错字都没有的一样。两位这吓傻的状态,还真是令人惊奇啊,聪明的人,都没有你们现在这状态看

    着更正常吗。每一份证词都一样,你们现在告诉本官,先前的都作废了,现在说的才是真的。本官若是能容的你们胡言乱说,这京兆府尹也不用做了!”

    陈远道和胡西冠脸色也相当不好,然而全德根本也不给他们再狡辩的机会,问到这里人家就走了。

    而后陈远道和胡西冠再想翻了供词,全德根本就不理会他们,所以也就是说,那两个掌柜的因为新供词不成立,自然也不可能翻供了,而先前说陈远道胡西冠的那些话,就是新的供词没跑了。

    陈远道和胡西冠突然间一惊,之前天天问他们证词,他们原先还没反应过来,难不成这京兆府尹,就是利用他们的心理,故意那般做的,为的就是引起他们跟掌柜的内斗,从而问出新的供词吗?

    想到这里,两人心里都惊住了。

    现在就算是他们想要往他们身上揽下此事,全德也不认了,因为掌柜的新供出来的事情,明显要比他们单纯只认下富明酒楼和明月酒楼,最近食材的问题更加严重,他们当时咬牙否认的事情,现在反而让他们自己砸了自己的脚了!

    两人在牢里急的不行,想尽办法要将牢里的事情传出去,想要传给外面的历王诚王哪个都好,让他们快点想办法啊!

    他们在牢里知道的情况有限,外面那些病人生病,被拉去医馆就医,这虽然是京兆府尹派人送去的,可是京兆府并没有拿钱抵上全部,后期的一些诊昆山,这些病人怕耽误了治疗,都是他们自己垫上了。

    然而有些病人的病都好了,但是后期的不说诊费了,就是赔偿款都没有给出来了,这引起人能让?

    他们本来吃顿饭而已,是,他们是有贪小便宜的想法,这才被忽悠去的。可不代表这些人拿人命不当一回事吧,再者说了,这些本身就是酒楼自己为了促销搞出来的活动,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

    啊你活动搞出来,想要招客流的时候不想,现在人多了,你们反而一副别人占了你们的便宜的样子,有本事当初别搞这活动啊,却弄出这害人命的

    恶心勾当,换谁谁乐意啊。

    这事他们自己本来就觉得恶心,自己这吃坏了,有些上吐下泄的半条命差点没丢了,却是没有人管他们后期赔尝,连医药费都不管,难道就因为上头有人,就这么不拿人命当一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