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觉得他有些阴阳怪气。

    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

    他一大早是起床气呢,还是火气。

    “又不是第一次在同一个房间,我信任你。”白雅疏离又有礼貌的说道。

    他微微拧起眉头,眼中愠色加深,“信任我什么?”

    他咄咄逼人,那份莫名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是不是生命了?”白雅朝着他的额头上摸去。

    他更快一步的握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掌心里非常的热,就像是烟蒂一样。

    他也觉得自己生病了。

    在同一个房间,他还能够当圣人,全天下就只有他顾凌擎一个。

    一股脑的,气压上升,瓦解了他的理智。

    他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上来。

    他的唇很热。

    一阵清新的牙膏味道直扑她的鼻间,唇间,以及口腔间,直至心肺。

    白雅惊的脑中一片空白。

    他伸进来舌来。

    吞噬她纯天然的清甜之味。

    唇齿与她的相溶,含着她的香舌挑拨与吞咽。

    凶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

    白雅只觉得呼吸一点一滴的被他侵蚀。

    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