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蓦地发出一声痛叫倒在地上。

    原本围坐在一起的猎人顿时站了起来,警惕的看向四周:“谁?出来!”

    其中一个上去扶起领头:“您怎么样?”

    肩膀上的疼痛愈演愈烈,那种烧灼感让领头紧咬牙关:“子弓单是银质的。”

    扶着领头的人一愣,紧蹙了眉头。

    他们虽然不是血族,但体质特殊,银质品对他们的伤害远比普通的武器要大的多。

    出手那人是专门对付他们的?还是哪个强大的猎人误将他们当作了血族?

    “看!他在那里!”

    随着其中一个猎人的喊声,众人向他指着的方向看去。

    黑暗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人影。

    他浑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中,让人窥不见他的模样,对方手持银色的手木仓,缓步从黑暗中走出。

    自始至终他表现的极为安静,周身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猎人们警惕的握紧手中的武器,朝黑袍人试探的开口:“你应该也是血族猎人吧?既然同为猎人,为什么要对我们动手!”

    对于他们的话,黑袍人没有回应,反而忽然加快了速度,几步就冲进了人群。

    木仓声再次响起,又是几个猎人哀嚎倒下,其余人也终于明白,对方根本没有和他们多说的意思。

    “该死的!动手!”几人暗骂一声,握紧武器迎上黑袍人。

    虽然他们看出对方的身手不简单,但毕竟对方只有一个人,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会怕了对方不成。

    猎人们想用人数压制对方,然而一群人冲上去,奋力的用武器挥砍,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黑袍人总能以最微小的动作躲过他们的攻击,举手投足间姿态从容,期间他还不忘举起手中的木仓,连贯的木仓声中,周围的猎人纷纷倒下。

    不过几息的时间,木仓声停歇,那些带着脸谱的猎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唯一还完好站着的只有那名黑袍人。

    黑袍人环视一周,先来到领头的身前:“我有些东西想要问你们。”

    领头看着倒在身边的那些同伴,诡异脸谱下的眼睛流露出惊恐:“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