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东三环立交桥往南走一公里,再拐入右边一条坑坑洼洼的水泥路,穿过一幢幢低矮陈旧的老楼,可见一块长满杂草的荒地上孤零零的立着一幢二层小楼。

    这是苏孚的家。

    去年爷爷因病去世后,苏孚就变卖了老家的房产,买下了这幢偏于一偶的小楼。

    一来为了排解心中郁气,二来地处偏僻炼功方便。

    可惜最后郁气倒是排解了,家里也成了寝室里那三个孬货的临时根据地,成天“封烟”、“堵桥”、“架枪”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是另一个游戏,毕竟200年了啦!)

    要不是他意志坚定,早就跟着沦陷了。

    就在上个月,这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三人回到了灰尘满地的1寝室,拧着一个个编织袋,奔前程的奔前程,回老家的回老家。

    清静了,消停了,苏孚重新变成了一个人。

    好在他不用为工作,为肚子发愁,卖掉龙湖市五套住房、三间营业房后,他也算小有身家,虽然炼功买药材用掉了大半,剩下的一百多万也够他花上一阵子的了。

    而今天,一个土豪富二代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开着一辆虎头大奔,哭着喊着要来和他搭伙过日子,并承诺负担他全部生活修炼所需。

    心地善良的他不忍拒绝,只好点头同意。

    一大早出了酒店,又在胖子家收拾东西折腾了几个小时,等苏孚回到家给胖子安排好房间已是下午一点多钟。

    做午饭也些迟了,苏孚只好烧水泡了三桶泡面。

    “麻烦你了,小苏。“

    不多时,一个三十出头,身材挺拔的男子从卧室里走出,接过泡面客气地说道。

    这位叫做陈剑锋的男子是胖子他爸的司机,苏孚也是第一次看见,刚才一直在卧室帮胖子整理房间,看那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想必是军人出身。

    “之前顾总打电话过来交待我,让我一定要代他向你道声谢,小军以后就要麻烦你了!”

    吃完面,陈剑锋起身向苏孚道谢。

    苏孚连忙起身,摆手笑道:“放心,胖子跟着我瘦不了。”

    这一刻,他仿佛遥见到一个操碎了心的父亲!

    “锋叔慢走!”

    十多分钟后,苏孚和胖子将陈剑锋送下楼,看着虎头奔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