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从容珩嘴里说出了的,没一样是好的。

    清言脸上的笑容不变,把容珩评价过的那几张画纸拿了起来,然后双手呈到孟若虞的面前,“还请二姑娘过目。”

    孟若虞斜眼扫了扫有些不高兴的容珩,轻声细语道:“还是不了吧,既然砚之表哥觉得不好,那就真的不好。”

    听到孟若虞的话,容珩的脸色有所缓解,再次看向清言的目光就带了几分挑衅。

    清言咂咂嘴,只觉得牙酸,不过没关系,他的手稿还有那么多,他就不信容珩会让他下不来台。

    容珩确实不会让他下不来台,毕竟他全部否决了说不定会给清言趁虚而入的几乎。

    他从新拿起剩下的画稿看了起来,最后才勉勉强强的挑出了一两张尚能入眼的画稿出来。

    清言都快要吐血了,他的手稿好说也有几百张,只拿出那么两张出来,他好意思!

    然而事实证明,容珩确实好意思。

    他淡淡道:“就这两张吧。”

    孟若虞看了一眼后就点点头,对着清言道:“那就麻烦清言公子了,我希望五天后能看到成品。”

    “这是自然。”清言脸上并无什么不满,他笑呵呵地把那两张画纸折起来放进盒子里,也不多留,“那在下就告辞了。”

    等清言走后,孟若虞才似笑非笑道:“怎么?砚之表哥对这位清言公子有什么不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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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珩摇摇头,“只是觉得他这个画师有些名不副实罢了。”

    孟若虞把视线转到那些被容珩否决掉的画稿上面,笑了笑,“那等成品做出来之后,表哥再来帮我看看质量吧。”

    容珩没有开口,他计算着他与孟二的一月之约快要到了,他生怕孟二临时又出什么幺蛾子,再此之前他可要好好盘算盘算,斩断这段混乱的关系。

    下午的时候,白茶为孟若虞引进的西域商人就上门了,此时容珩还在未名居,并不知道。

    那是一个长相非常异域的中年男子,毛发浓密,胡子把他大半张脸都给包裹住了,一双深蓝色的眼睛时时刻刻都透着精明。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袍,朝着孟若虞行了一个大晋朝的礼,操着一口怪异的京腔道:“小人见过孟二姑娘。”

    孟若虞虽然很少与这些西域商人打交道,但是对一些西域珠宝这些西贝货还是挺感兴趣的,时不时都会叫下面的人去西域商人的店铺里淘一些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