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浩划分出来的六大工业基地中,最后一个工业基地设置在内éng古地区,以内éng古包头、白云鄂博为中心,打造以铁、煤炭、稀土为主要的工业生产和开采的工业基地。包头的铁矿品位高,杂质少,是工业炼钢的首选。白云鄂博的稀土矿是世界上最大的综合成矿区,稀土种类和储量占世界76%,开发后将成为中华钢大规模生产的支柱。

    而工业开采和生产所需的煤炭资,内éng古更为丰富。〖中〗国五大lu天煤矿在内éng古就有四个,分别为伊敏、霍林河、元宝山和准格尔lu天煤矿。这四个lu天煤矿不但完全满足包白工业基地的能所需,更可以大规模支援〖中〗国其他工业基地的煤炭消耗。将来还可以大力发展火力发电,为〖中〗国进行电力能改革打下坚实的基础。

    除了包白工业基地所必须的工业项目外,国防部总后勤部还在阿拉善盟二道岭地区设立军供专用煤矿。二道岭的煤炭资俗称太西煤,属低灰、低硫、低磷的优质无烟煤,开采出来的煤炭运往北洋兵器重工,专门用来冶炼军用中华钢特种钢材,随着开采规模的扩大,还将供应各地钢铁基地炼钢所需,以及用来供应军舰所需煤炭。

    锡林郭勒盟苏尼特右旗查干里门诺尔碱矿,是亚洲天然碱储量最大的碱矿。在人工碱还没有形成规模的时代,天然碱就成为首要供应所需。工商部于是在查干诺尔设立天然碱化工厂,打造世界最大的天然碱开采及深加工工厂,不但可以解决〖中〗国工业和老百姓自身所需的用碱,更是可以大规模出口,为国家创汇。

    同时,锡林郭勒盟锡矿的总储量据〖中〗国第一海军工程部在此设立锡矿开采点,将锡矿运往直隶,用来为海军造舰生产焊接条。而直隶钢铁公司正在研制的合金项目也需要大量测试含锡的合金金属。

    通辽的天然硅砂易开采且储量巨大,工商部计划在通辽建设〖中〗国最大的铸造砂和玻璃生产用砂基地。

    六大工业基地只有京津唐工业基地形成了规模化生产,其他五大工业基地除长三角、珠三角和武昌长江三大工业基地可以在短时间内形成规模外,辽中南工业基地和内éng古工业基地没有任何基础设施,完全从无到有状态。

    其他工业基地可以就地集资建设但辽中南和éng古工业基地则完全得靠国家财政拨款。辽中南工业基地还好,地处渤海湾,又有铁路相同,只要国家财政投资到位两三年内便可以完成基地建设。但是éng古工业基地地处高原,交通不便。想要完成工业基地的建设,光修铁路也得四五年的时间。

    于是王辰浩耍求工商部和交通部联合建设éng古工业基地。工商部负责招商引资,筹集éng古工业基地所需建设资金。而交通部则大规模向西北地区修造铁路,争取在éng古工业基地建成后可以靠铁路跟外界取得联系。

    工商部在其他各大工业基地筹集资金都非常顺利唯独在éng古工业基地筹集资金问题上碰壁。国内的工商业巨头们都不看好éng古,因为éng古地区地广人稀,劳动力缺乏,地处〖中〗国最不发达的西北地区,交通又闭塞认为在éng古投资就是血本无归。

    没办法,工商部的官员们只好把目光转移到王辰浩的身上瞄准王辰浩的si人金库。

    此时的王辰浩个人资产已经达到三十亿龙币,名副其实的世界首富。但王辰浩家大业大,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而投资éng古工业基地所费颇多,基本上是建设京津唐工业基地的两倍,即至少需要引乙龙币的资金。

    要王辰浩拿出五亿龙币去投资éng古工业基地,王辰浩原则上是同意的,因为他知道投资五亿五年后将赚回十亿,这是一笔只赚不赔的买卖。

    但是王辰浩作为帝国〖总〗理,他凡事都得考虑万全。清俄战争已经结束两年了,俄国人可是一门心思的准备报仇。俄国大力投资西伯利亚铁路建设,原本该在1904年通车的西伯利亚铁路估计在1902年就将通车了。一旦西伯利亚铁路通车,帝俄肯定会对华采取军事行动。

    很显然,王辰浩如果挪用五亿龙币去投资éng古工业基地,在1902年以前是不可能收回成本的,更不要提盈利了。王辰浩需要时刻储备五亿龙币作为应对沙俄入侵的军费准备金,因此他不想掏钱。

    但作为帝国〖总〗理,王辰浩也得顾及工商部官员的斗志,现在帝国百废待兴,王辰浩还得靠他们去建设国家,总不能打消他们的积极xing。

    于是,王辰浩找来阮忠枢商议对策。阮忠枢在得知王辰浩的担忧之后,想出了应对办法。

    “〖总〗理大人莫不是忘记了当年您打造直隶钢铁公司的办法了?”

    阮忠枢一句话,顿时勾起王辰浩的回忆。当初打造直隶钢铁公司可是白手起家,确切说是空手套白狼。王辰浩凭借他的权利,用直隶商人们的钱完成了直隶钢铁公司的建设。

    如今旧事重提,王辰浩忽然间发现,比起以前他的官职和权力来说,此时的他已经成为帝国实际的统治者,当年以权谋财的手段完全可以故技重施吗!

    阮忠枢继续说道:“以〖总〗理大人的威望,只要您一句话,国内工商界的元老新贵们,哪个不给面子?哪个不信您的远见和信用?”

    王辰浩想了想,心中突然有了主意,于是说道:“忠枢说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