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在逃,这回派对是怎么也进行不下去了。

    不过本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游轮即将靠岸,岸边已经安排了警力,帮助在船上一无所获的同事们,进行最后一番筛查。

    叶楹和黄羲泽一起上楼,通知豪华套房里休息的左淮跟乔二下船。

    刚走到门口,叶楹就察觉不对劲。

    隔音虽好,但她好像听到了打斗声和闷哼声!

    她的心一下子揪紧了——难道袁枕丧心病狂至此,在被警方控制的游轮上还敢行凶?!

    叶楹猛地推开门,惊叫:“左——”

    随即,她就卡壳了。

    身后,黄羲泽慢吞吞地走了过来,伸手帮她把门撑住。

    叶楹目瞪狗呆,看着床上衣冠不整、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乔二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人形,正骑在左淮身上。

    ……好一幅《鼠盗男》,真是太激烈了。

    这画面太美,叶楹钛合金狗眼已瞎:“打扰了,请继续。”

    说着,拉了黄羲泽就往外走——小动物可看不得这个,眼睛会烂掉的。

    身后,被近两百斤重量泰山压顶的左淮悲愤伸出尔康手:“不——你们听我狡辩——”

    “你看我这头发!秃了!”

    乔二歪着个脑袋,指着自己头顶,泫然欲滴:“这都他给我薅的!”

    叶楹同情地看着黄羲泽在他头发稀疏的头顶扒拉一番,违心地:“……其实也看不太出来。”

    乔二抬起朦胧泪眼,刚想问一句真的吗,就听黄羲泽接了一句:“也就一个鸡蛋那么大吧。”

    声嘶力竭的干嚎声在套房回荡,乔二愤懑,头发对于中年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啊!

    “都别拦着我,”他一哭二闹三上吊,一条腿跨在舷窗外:“老子要跳海!老子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