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楹坐在烧烤摊上,无言地眨眼。

    一股妖风袭来,带着一大股烟气,飘了她一脸。

    叶楹:“……”

    所以为什么她舍弃了人均五千的高级餐厅,来到了烟熏火燎的路边摊。

    她眼神阴恻恻地,隔着一片青烟,看向罪魁祸首。

    左淮也是被拘了一天饿得狠了,注意力都在吃上,居然没被她的淫威吓退。

    他嘴里鼓鼓囊囊的塞满食物,像个仓鼠,还不忘招呼她:“已(你)失(吃)啊!”

    叶楹龇牙:“左大师,不是说要请我吃顿好的?”

    结果就这?!就这?!

    别以为她没看见啊,生蚝十块钱半打!

    左淮仰头灌进一大口冰镇的北冰洋,把嘴里的东西顺进去,一本满足地哈出一口气。

    他放松地靠在塑料椅子的椅背,这会儿才腾出功夫说话,抱怨:“你也太不慈祥了。那些大店什么菜都一丢丢,饿了一天,总得吃点瓷实的吧?”

    说着,他抬手,冲老板娘喊:“再来两串烤馒头片儿!”

    ……这可的确够瓷实的。

    肚子咕咕叫起来,叶楹也饿了。但她刚病愈,还不能吃烧烤这种上火的东西,就随便要了碗粥。

    左淮见状当然也问她是不是不喜欢这里的饭菜,叶楹摇摇头,换了个正经话题:“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顿了顿,她狐疑看着左淮:“我怎么听严烽说……”

    左淮正在剥毛豆,闻言头都没抬,随口回答:“盗墓。”

    叶楹:“……”

    刑啊宝友,这日子让你过得越来越有判头了。

    左淮这才反应过来,忙摆手:“是他们怀疑我盗墓,我可没有!不然怎么这么轻易把我放出来了?”

    叶楹怀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