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戴不好容易显得俗气,奈何俞声皮肤白,五官和气质都出挑,只觉得眉眼更加殊丽,一点错都挑不出来。

    傅羊退后两步看着,一时有些挪不开眼。

    “您朋友条件太好了,”一旁的售货员感叹,“肤色白,皮肤状态也好,这个颜色我就没见过有几个能压住,太容易显黑了,一不容易就像从煤场出来的……”

    傅羊指尖发痒,几乎有股把人揉巴揉巴藏进兜里的冲动,不过这股冲动很快被他按下了,傅羊上前两步,重新帮俞声把围巾解下来。

    要打包时俞声把傅羊拦了,还没开口,傅羊脸上已经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眼眸低垂。

    “你刚刚才在海洋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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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口抱我,现在就不愿意收我的礼物了吗?”傅羊压着声音委屈道。

    “……”俞声迟钝地眨了一下眼,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忽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薄情寡言的渣男。

    售货员:啧啧。

    最后还是拎着袋子出门了。

    订的餐厅在二十分钟车程远的地方,傅羊不知道从哪里拦了一辆三轮车。

    就是普通的电动三轮车,司机操着一口口音浓重的普通话,问他们要往哪里去。

    俞声听不懂,有些许茫然,傅羊倒是答得很流畅,很快说定一个地方,又把电子地图打开给司机看。

    俞声第一次坐,有些许好奇地往车座里面瞥了一眼,座位看起来灰扑扑的,车身也很陈旧。

    傅羊率先上了车,仔仔细细地把座位擦干净了,这才喊俞声上车。

    车里空间小,两人相对坐着,膝盖几乎能抵到一起。

    “感觉怎么样?”傅羊问他,“头晕吗?”

    俞声摇摇头,隔着晃动的布帘往外看,眼神里藏着好奇。

    “第一次坐吗?”傅羊好像笑了一声,不明显。

    俞声因为这声笑回过神来,终于觉出自己这样有点傻,又把脸转回来,慢吞吞“唔”了一声。

    “我们高中学校很偏僻,在市郊边缘,最近的网吧搭公车要转两路,至少四十分钟,”傅羊忽然道,“但是坐三轮就只要七八分钟,所以我经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