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壑回到自家小区时是凌晨五点，天已经蒙蒙亮，如果梁颖在家的话，她是差不多该起床洗漱然后到院子里练瑜伽了。
为了避免又被一顿念叨，苏壑进了小区门口就开始小跑，想赶在梁颖发现之间回到自己房间。
在快到家门口时，苏壑的脚步却放慢了。
他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正猫在栅栏边往里张望，也许是因为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这鬼鬼祟祟的动作那人做起来都显得十分熟练。
苏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苏启明。”
苏启明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苏壑，他才拍拍胸口，“是你啊。”
“你来干什么？”苏壑冷冷问。
苏启明搓搓手，“那个，儿子，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爸爸最近手头有点儿紧……”
“我有爸爸吗？”苏壑挑眉，“我怎么不知道？”
“这话说的！”苏启明有点急了，“快点，那边还等着我周转呢。你妈躲在家里不出来，能见到你也是好的，人家都说你那些鞋子一双好几千，你自己手里肯定也拿着不少钱……”
“你说话还真是三句不离钱啊。”苏壑的语气里带着失望和隐忍许久的怒意，“都这么久没见了，你也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上次的伤重不重，为什么这个点了才回家？也不问问妈妈的病怎么样了？”
“你看你……”苏启明挠头，想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囫囵过去，“上次一时气急动手是爸爸不对，你现在不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吗……”
“你差不多得了。钱在外公那儿，房子车子都是他买的，你要有本事你就出国去找他要，出不去也别来烦我们。”苏壑说着举起手机，“是你自己滚，还是我打电话叫警察来接你？”
“你敢！”苏启明扑过来要抢苏壑的手机，苏壑侧身躲过，苏启明反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要不这样我还没想起来，”苏启明指着苏壑的鼻子，“是你跑去跟警察说我家暴的吧？要不是前一阵子他们上门来找我调查，发现我们在赌，我会被抓去拘留十五天？”
“你倒是真好意思赌啊。”苏壑像是真被逗笑了，“前面十几年你就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你也配赌？这所有的事情不都是你活该吗？外公家这么好的资源你不会好好利用，觉得娶了我妈就万事大吉了？一天到晚只会要钱去赌，不给就打人，知道妈妈和舅舅会平分外公的遗产，离了婚还想为了钱争我的抚养权——你管我叫儿子？什么工具这么荣幸，还能被你当儿子？”
“真不是我说，”苏壑眼睛通红，“你连软饭都他妈吃不明白。”
最后这句彻底戳爆了苏启明的肺管子。他暴跳如雷，也不管周围人还要不要睡觉，冲上来就对苏壑拳打脚踢，嘴里还大声骂着“杂种”“废物”之类不堪入耳的话。
苏壑也没留情，还了他几拳，用的是他平时在健身房捶沙袋的力气，每一拳下去都能听见骨头撞击的闷响。
已经有几户人家开了窗探出头来骂，值夜班的保安听见动静，才赶过来将这两人分开。
几句简单的盘问，保安就知道苏启明不是业主。对这些来闹事的人，保安向来没什么好脸色，当即把苏启明赶出去了，还客气地问苏壑要不要去医院。
苏壑拒绝了保安的好意，但他带着这些伤也回不了家，只得坐到了小区花园的长椅上。
为了避免又被一顿念叨，苏壑进了小区门口就开始小跑，想赶在梁颖发现之间回到自己房间。
在快到家门口时，苏壑的脚步却放慢了。
他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正猫在栅栏边往里张望，也许是因为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这鬼鬼祟祟的动作那人做起来都显得十分熟练。
苏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苏启明。”
苏启明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苏壑，他才拍拍胸口，“是你啊。”
“你来干什么？”苏壑冷冷问。
苏启明搓搓手，“那个，儿子，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爸爸最近手头有点儿紧……”
“我有爸爸吗？”苏壑挑眉，“我怎么不知道？”
“这话说的！”苏启明有点急了，“快点，那边还等着我周转呢。你妈躲在家里不出来，能见到你也是好的，人家都说你那些鞋子一双好几千，你自己手里肯定也拿着不少钱……”
“你说话还真是三句不离钱啊。”苏壑的语气里带着失望和隐忍许久的怒意，“都这么久没见了，你也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上次的伤重不重，为什么这个点了才回家？也不问问妈妈的病怎么样了？”
“你看你……”苏启明挠头，想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囫囵过去，“上次一时气急动手是爸爸不对，你现在不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吗……”
“你差不多得了。钱在外公那儿，房子车子都是他买的，你要有本事你就出国去找他要，出不去也别来烦我们。”苏壑说着举起手机，“是你自己滚，还是我打电话叫警察来接你？”
“你敢！”苏启明扑过来要抢苏壑的手机，苏壑侧身躲过，苏启明反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要不这样我还没想起来，”苏启明指着苏壑的鼻子，“是你跑去跟警察说我家暴的吧？要不是前一阵子他们上门来找我调查，发现我们在赌，我会被抓去拘留十五天？”
“你倒是真好意思赌啊。”苏壑像是真被逗笑了，“前面十几年你就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你也配赌？这所有的事情不都是你活该吗？外公家这么好的资源你不会好好利用，觉得娶了我妈就万事大吉了？一天到晚只会要钱去赌，不给就打人，知道妈妈和舅舅会平分外公的遗产，离了婚还想为了钱争我的抚养权——你管我叫儿子？什么工具这么荣幸，还能被你当儿子？”
“真不是我说，”苏壑眼睛通红，“你连软饭都他妈吃不明白。”
最后这句彻底戳爆了苏启明的肺管子。他暴跳如雷，也不管周围人还要不要睡觉，冲上来就对苏壑拳打脚踢，嘴里还大声骂着“杂种”“废物”之类不堪入耳的话。
苏壑也没留情，还了他几拳，用的是他平时在健身房捶沙袋的力气，每一拳下去都能听见骨头撞击的闷响。
已经有几户人家开了窗探出头来骂，值夜班的保安听见动静，才赶过来将这两人分开。
几句简单的盘问，保安就知道苏启明不是业主。对这些来闹事的人，保安向来没什么好脸色，当即把苏启明赶出去了，还客气地问苏壑要不要去医院。
苏壑拒绝了保安的好意，但他带着这些伤也回不了家，只得坐到了小区花园的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