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名,是以对她喊出这个名字毫不意外。

    听到她一声声呼喊着他的名字,他唇角微扬,心情却是莫名的好了起来。

    容上褪下阻碍,磨磨蹭蹭的抵了上去。

    他近距离的欣赏着风景,却是如何都不动弹。

    或许是想给她些教训,又或是他的报复心生了出来,也想让她感受一下隔靴搔痒是什么感觉。

    总之,他像是一只抓到老鼠的猫,到了嘴边却又不吃下去,就想欣赏老鼠临死前的挣扎。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她难过的快要死去。

    他的嘴角在笑,带着一丝近乎幼稚的洋洋得意。

    看她往后还敢不敢跟萧玉清走那么近。

    戏谑之心褪去,他正要准备开始办正事,嘴角的笑容却蓦地僵硬住。

    她仰起头,贝齿细细啜咬滚动的喉结,他的身子猛地一颤,在顷刻间溃不成军。

    他一把将她推开,神色仓惶的逃了出去。

    虞蒸蒸被摔得一痛,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她怔怔的望着被关紧的房门,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风吹过她的面颊,窗外蝉鸣阵阵,像是催眠曲似的,哄得她直犯迷糊。

    她卧在美人榻上,双眼缓缓阖上,没过过大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虞蒸蒸一夜好眠,门外却有一人孤坐到天亮。

    那人满脸挫败,神情颓废,仿佛刚刚被人当众暴揍过一顿。

    中途来了几波女王派来的野人,都被他像是片羊肉一样,砍成了一片一片的。

    翌日清晨,虞蒸蒸从美梦中醒来。

    她的眼睛还未睁开,却感觉身上有些微凉,有什么缺失的记忆好像在复苏,她的大脑死机了。

    昨晚上浑浑噩噩的,有许多事情她都记不清了,只是依稀记得她被容上扛进了一间屋子里,而后他拿手……

    虞蒸蒸猛地直起身,她睁开眼睛,却见满地的凌乱,她的白袍还在身上,亵衣却被撕成了一条条的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