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许是,他们像母亲,你像父亲。”

    听到凤凰木的话床上人儿的笑意更浓了,不过他却摇了摇头,“那一日入夜后,大概也是这个时辰,那妇人不知怎么找到了我。她很抱歉她的孩子打了我。但我想知道的是,我是不是她第四个孩子。”

    “然后呢?”

    凤凰木将头靠在床沿上,离那双清瞳又近了许多。

    “她说,我长得和我娘很像。她还告诉我,爹爹不来见我,是因为想要保护我。凤凰木,你说我要不要信她?”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凤凰木。

    好似在寺庙里祈求庇护的流亡者。

    “信。”

    凤凰木对着他一笑,“墨点儿这么好的孩子,爹娘是舍不得不要的。”

    南轻墨点头,一双清瞳承着微微月光,是种如何说也说不出的滋味。

    “我真的不会喊你娘的。”

    “我真的从未这么想过。”

    “你这么做了。”

    这般温柔这般好,不正是一位母亲该有的模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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