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凌语气带着几分兴趣，“是么，那我便洗耳恭听了。”
方清当下转了一个圈儿，身子扭了两下，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说，“我扮作女子是不是很美？只要你雇佣我，我保证给你吸引来更多的客人！”
东凌一个趔趄，好在及时稳住脚跟，“原来你是来谋差事的，只可惜我们这里不收男子，你还是请回吧。”
方清下意识地抱住身子，厚脸皮道：“我卖艺又不是卖身的，谁知道我是男还是女，况且我多才多艺，又貌美如花，何不给我这个机会？”
语落，东凌沉默片刻，接着问道：“看你这扮相也不像个穷苦人家，怎得想起做这份差事？”
方清掀起衣摆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东凌真是奇怪，说话就说话干嘛一直背对着我？
她皮笑肉不笑，随口拈来，“我家里本就不富裕，身上带的钱也被偷了，现下身边又无依靠，体力活实在干不了，只能靠这张脸和才艺维持生活，所以找到你了。”
“......”
双方沉默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东凌先生不好了，玉焉姐姐病了无法上台，顶替她的人客人都不满，现在楼下已经乱哄哄一片。”
闻言，东凌正欲开口，方清却突然起身，一拍桌子，指了指自己，“我来试试如何？就当面试好了。”
东凌顿了片刻，点点头，便让门外的人领着她去换衣了。
不久，她穿上了久违的女装，裙外层轻纱银珠灿烂炳焕，腰间系带下坠金灿灿，墨发几只珠钗亮闪闪。她原来就生得雪肤明眸，待丫头们替她略施粉黛后愈发光彩照人，看得下人们怔了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准备妥当后，还没到玉栏前，便听见楼下传来嘲讽与叫骂声。
她吞了吞口水，在顶层隔间伸出半个脑袋望了望，发现那些客人个个阴沉着脸，嚷嚷着要将台上的女子换掉。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从换衣室摸来的小玩意，希望它能将这一局面改变。
一丫头不知所措，动了动红唇，催促道：“公……姑娘，你还是赶紧上场吧！否则他们要砸东西了。”
方清点点头，呼出一口气，提起裙摆，抬起玉足缓缓下楼。
众人一瞧见她，皆投来倾慕之色，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议论，“这位娘子是谁？面生的很，看样子是新来的。”
“美则美，哎，就是胸小了点。”
闻言，虽说方清脸上时刻保持着微笑，但心里早已想着怎么‘报仇’了。
她快步到了台中央，冲那论她胸小客人嫣然一笑，手指朝他勾了勾，那客人哪里禁得住这样撩拨，当下红晕爬上耳根。
方清眨了眨眼睛，皮笑肉不笑对他道：“就你，你给我上来。”
方清当下转了一个圈儿，身子扭了两下，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说，“我扮作女子是不是很美？只要你雇佣我，我保证给你吸引来更多的客人！”
东凌一个趔趄，好在及时稳住脚跟，“原来你是来谋差事的，只可惜我们这里不收男子，你还是请回吧。”
方清下意识地抱住身子，厚脸皮道：“我卖艺又不是卖身的，谁知道我是男还是女，况且我多才多艺，又貌美如花，何不给我这个机会？”
语落，东凌沉默片刻，接着问道：“看你这扮相也不像个穷苦人家，怎得想起做这份差事？”
方清掀起衣摆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东凌真是奇怪，说话就说话干嘛一直背对着我？
她皮笑肉不笑，随口拈来，“我家里本就不富裕，身上带的钱也被偷了，现下身边又无依靠，体力活实在干不了，只能靠这张脸和才艺维持生活，所以找到你了。”
“......”
双方沉默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东凌先生不好了，玉焉姐姐病了无法上台，顶替她的人客人都不满，现在楼下已经乱哄哄一片。”
闻言，东凌正欲开口，方清却突然起身，一拍桌子，指了指自己，“我来试试如何？就当面试好了。”
东凌顿了片刻，点点头，便让门外的人领着她去换衣了。
不久，她穿上了久违的女装，裙外层轻纱银珠灿烂炳焕，腰间系带下坠金灿灿，墨发几只珠钗亮闪闪。她原来就生得雪肤明眸，待丫头们替她略施粉黛后愈发光彩照人，看得下人们怔了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准备妥当后，还没到玉栏前，便听见楼下传来嘲讽与叫骂声。
她吞了吞口水，在顶层隔间伸出半个脑袋望了望，发现那些客人个个阴沉着脸，嚷嚷着要将台上的女子换掉。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从换衣室摸来的小玩意，希望它能将这一局面改变。
一丫头不知所措，动了动红唇，催促道：“公……姑娘，你还是赶紧上场吧！否则他们要砸东西了。”
方清点点头，呼出一口气，提起裙摆，抬起玉足缓缓下楼。
众人一瞧见她，皆投来倾慕之色，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议论，“这位娘子是谁？面生的很，看样子是新来的。”
“美则美，哎，就是胸小了点。”
闻言，虽说方清脸上时刻保持着微笑，但心里早已想着怎么‘报仇’了。
她快步到了台中央，冲那论她胸小客人嫣然一笑，手指朝他勾了勾，那客人哪里禁得住这样撩拨，当下红晕爬上耳根。
方清眨了眨眼睛，皮笑肉不笑对他道：“就你，你给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