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楚辞生因为身体实在是虚弱,家中父母并未安排过通房婢子侍候,他从未真的接触过女郎,仅有的床事经验都是蒙着眼被沈夺玉折腾。但他知道那容纳着自己男根的湿热处,绝对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

    病弱美人因为惊讶而瞪大了眼,明明自己那根鸡巴正发硬狠肏在帝王穴里,但第一次亲眼目睹如此色情的场景,让楚辞生倒是如纯洁处子般羞耻,他急切又惶恐的移开目光,单单只是那一眼,便使得他脸上生了情热。

    但就算挪开目光再如何迅速……沈夺玉身下被捣得汁水淋漓的雌穴已然尽数烫进了眼底。那两片薄薄的阴唇软肉被拨开,小小的一颗红艳艳阴蒂因为情欲突出来,虽然未能看见隐秘在最深处吞吃鸡巴的骚逼,但他下身一直被柔顺的软肉包裹陷入一片湿热中…

    这是和以往每次情事都相同的触觉,又湿又热,那骚逼是如此柔软细嫩,肏进去的触感宛如上好的丝绸,但又不缺紧致,狭窄的逼口紧紧箍着鸡巴根部,像是阻挡人操进脆弱的内里,又似乎是骚浪舍不得性器退出去。

    楚辞生抿着唇,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表情,让他表面看上去并不何失态。

    说来好笑,同床共枕肢体交缠了那么久,这还是楚辞生第一次将沈夺玉的身体尽数看去。他不曾见过其他人的赤身裸体,却也知道双性人根本不是正常的存在,但突然直面沈夺玉的这雌雄同情艳色夺人的身子,香艳画面刺激得让他心口发烫,下身的性器愈发高涨狰狞,竟在沈夺玉身体里又膨胀了一圈!惹的帝王轻轻颤抖浓睫,发出一声被情欲折磨的低吟。

    哪怕是并不纵欲的楚辞生也很容易联想,高高在上的君王是如何胯坐于自己身上,摇着雪白肥臀,骚浪不满足的又深又狠的吞吃鸡巴。

    只要想到心里浮现的画面,楚辞生便觉欲望平白生出,他喉结滚动,眼神也暗沉晦涩下去,那是情欲的浓稠晦涩。

    见楚辞生只看了一眼,就如同触及到什么脏东西挪开眼睛,沈夺玉心里隐含着恐惧和莫名悲哀,他身体里还含着滚烫炙热的粗大鸡巴,却觉得裸露在空气外的肌肤寒凉得让自己浑身发抖。

    沈夺玉知道自己如今的姿势有多么淫荡不堪,他所有悲哀空茫化作怒火,用来掩饰住恐惧得瑟瑟发抖的内心。

    帝王强硬得捏着楚辞生的下巴,与他对视,要把男人眼中所有恶心看得清清楚楚,哪怕那些嫌恶会将自己脆弱心脏划得鲜血淋漓,如刀剑将心脏捣成一团烂肉的也在所不惜。

    沈夺玉大腿内侧肌肉发软微颤,却主动撅臀,让淫媚的骚逼将鸡巴吞吃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嗓音阴鸷沉郁,“躲什么躲,不看看自己到底在肏朕什么地方吗?”

    “骚鸡巴都要抵到朕子宫了,还装什么纯情。”沈夺玉忽略了内心抽痛,似乎只有将楚辞生说得再如何低贱不堪,才能掩饰自己的色厉内荏。

    楚辞生之前在床上听到过很多次这样的话,但从未放在心上,因为对于疯狗他都以耳边风处之,听之任之,不理不睬。因为没有上过半分心,所以再恶劣羞辱的语言也不能伤到他丝毫。

    但是眼前活生生的沈夺玉,明明说着那样狠厉羞辱人的话,可那平日里沉郁平静的瞳孔如今却漂亮得像颗剔透浸了水儿的琉璃珠,坚硬带刺,似乎随时会破碎崩坏。楚辞生本能生出莫名感觉,眼前的人表面再如何狠厉孤傲又如何,从那双眼睛里,他却觉得他在哭。

    这双眼里的灵魂,伤痕累累。

    楚辞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但是他并不想雪上加霜,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有嫌弃。”楚辞生抬起眼帘,目光平静温吞,长睫在他眼下投了层淡淡阴影,秀美雅致。明明他的鸡巴正插在骚逼里,被那湿热娇嫩的肠肉讨好吮吸,潋滟的眸子里难免沾染情欲水色,却是无端温情。

    沈夺玉方才还狠辣的以主导者姿势翘着雪臀将男人性器尽数吞吃,用再恶劣再难堪的话语讥嘲,然后捧着一颗抽痛的心脏迎接即将来临的厌嫌或者嘲讽,反正他早已百毒不侵不是吗。

    可是听见那句话的帝王,却如同被戳得四脚朝天的小鸭子,呆呆傻傻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楚辞生默默想到…话说觉得身上的小变态可爱的话,自己是不是也不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