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新的禁制灵石,确保外界不会有半分窥探到此处的机会后,公孙钰的瞳眸逐渐由铅色转暗,变成蛇类兴奋时的细细一竖。

    他掐着师弟的下颚,交换了个弥散着酒气的吻。

    楚辞生没有半点意外,温顺地半垂下眸子承受这个吻,只有在被细细舔舐到受不了时,才会从唇边泄出一两声极轻的闷哼。

    在旁人眼里,永远比灿阳更要温暖绚烂的公孙钰,此时正跨坐在师弟腿上,铅眸涌动着满满的傲慢与恶意,强行攥着身下人披散的乌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呜咽与颤抖舔舐干净。

    每一次和公孙钰做爱,就像是要死过一次。

    楚辞生面上流露出因为窒息而产生的痛苦之色,红着眼圈,低喘道:“……轻、轻些。”

    公孙钰的笑容依然烂漫,他抽开青年的腰带,轻而易举就将那身月白的道袍剥开,露出内里被各种灵药细细温养,却依旧苍白脆弱的肌肤。

    “师弟的身子,当真是娇弱。”

    公孙钰指腹摩挲过肩头滑腻雪白的肌肤,唇边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深浓,“我半月前留下的印子竟还在。”

    楚辞生侧过头,有些难堪地轻轻蹙眉,“要做就做……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公孙钰低笑一声,分开腿,用早已湿润的雌穴将师弟的性器吞了下去。

    “呜——”

    青年的眼眶更红了,发出一声甜美闷哼。

    楚辞生自小便被灵药温养着,因而一身皮肉格外敏感多情。

    饶是经历了两回情事,但青年还是不习惯做爱。

    师兄腿心的雌穴潮热紧致,每次插进去时,便会被穴眼牢牢咬住,吮吸着性器不放。

    那处多汁的穴腔像是个天生的肉套子,里面似有无数张嘴儿舔舐吮吸,急切地索取着,根本不知道满足。

    楚辞生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试图往后躲,可惜背后只有冰凉的石壁,而他躲避的动作也让公孙钰更起了戏谑心思,雪发青年腰肢下沉,让性器捣入得更深。

    “啊、别这么深……呃啊啊——”

    楚辞生浑身被刺激得轻颤,白玉般的脸颊弥漫起潮红,乌黑的眸子深处浮现出水汽,原本的眸底清明也逐渐因情欲浸染而破碎。

    但就算被逼到这样的地步,楚辞生也不愿意发出一声多余的求饶或者呻吟。

    他的师弟身上,总有些不该有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