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猜的。”他得意地两手抄进兜,见她缩得蝴蝶骨绽开翅膀,胸前的沟壑越发深邃,没法淡定地居高临下与她交流了,遂扭开脸,耸了耸肩,“快点走,冷。”

    他们小跑起来。秦苒跑动间感受到胸口的颤动,不着痕迹侧身扯了扯抹/胸的高度,他问:“教什么的?”

    她不肯说了,“你猜。”

    行,杠上了。

    “英语?”

    “错。”

    “语文?”

    “……”

    秦苒不想说话了。没劲死了。

    温柏义等了会,直到走到酒店门口才回头看见她嘟囔的表情,“不会真是语文吧。”

    秦苒撇下唇角,故作不悦:“我的履历写在脸上吗?”

    “哪个学校?”见她又要让他猜,温柏义直白道,“S市职高没几所,很好猜的。”

    “卫校。”

    “那我们医院的护士很多都是来自你们学校的。算半个同行了。”

    “哦。”这么说来是的,但她就教了一年,医院与卫校之间的联系她还不算很清晰。

    “多大?”

    “你多大?”

    都不能好好聊天了。温柏义自己种下的因,自己老实:“我89年生人。”

    “93年。”

    海风在空中呜咽,低鸣过耳畔。秦苒与他走进电梯,体温稍稍回暖。她垂眼,看着身侧他的手,白皙修长,很适合拿手术刀的手。

    “睡了,拜拜。”

    “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