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墨花就显得比玉姨沉稳多了,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她颇为平静的说,“我回去看看!”

    墨花重返回梯子艰难的踩在上面,玉姨用手电筒帮她照亮,她举高手十分费力才将门板推开。

    光隙中,满是灰尘飘散。

    她伸手在面前挥着,紧着鼻子说道:“可能是风刮的!”

    大家心知肚明外面亦没有大的风,足够将这么沉的铁板刮的合上,她这样说也只是为了缓解彼此紧张的情绪。

    玉姨双眼盯着地面,细细思索,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今安,不会出什么事吧?”她有些犹豫的对我问道。

    “你要是不想找了,我们现在就可以上去。”我回。

    她思来想去斟酌一番,其实本可以让她儿子换个屋子睡,但家里有东西每每想起来心里总会犯膈应,最后还是咬牙决定道:“找!今儿非把它揪出来不可!”

    墨花时时刻刻守护在我后背的位置上,这种贴心的举动印在我心里,背部是非常脆弱以及好偷袭的地方。

    这地窖不算小,的确如玉姨所说堆满了老久的家具和物品,更像是一个简易版的藏宝阁。

    我们走的时候分外小心,生怕碰到了什么玉瓶瓷器。

    在往前时玉姨纳闷儿的说道:“我记得以前好像就到这个垛子这,什么时候又往里面挖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后挖出来的门洞有些窄,一起并肩只能同时进去两个人,墨花主动退了一步跟在我们后方。

    “妈呀!这都是啥东西啊?这死老严怎么背着我又往家搬东西了?!”

    玉姨一边拿着手电筒照一边心疼的骂街,看来这位姨夫的收藏瘾还是蛮大的,从字画到花瓶还有许多木箱子,里面装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最里面的位置摆放着一个梳妆台,看似很普通的平面桌椅,连一点雕花都没有。上面驾着一块圆圆的铜镜,模样十分简易。

    它深深的吸引着我,我缓步朝它走了过去,刚坐在椅子上看向镜中,突然…里面出现了另一张脸…!

    我心里一紧连忙起身后退了一步,刚刚那张脸上化着浓厚的妆容,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怎么了?”墨花紧张的问道。

    我缓了口气,指着梳妆台回道:“应该是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