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力滔天,这可真的……让我一点都不意外啊。”

    当初阎修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温文只当那家伙嫉妒自己英俊的面孔。

    他自己虽然做过一些缺德事儿,但还不至于到孽力滔天的程度,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身上背负着整个收容所产生的孽力!

    这也就意味着,收容所已经和温文绑定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过既然孽力这东西真的存在,那所谓的善恶有报因果循环又真的存在吗?

    这种问题无数哲人都想不明白,温文自然也很难想明白,但可以看到孽力的老保安却对温文有些用处。

    温文考虑在此间事了后,将他招纳成为一个收容员。

    就算他因为外貌问题不愿意出外勤,也可以在收容所里工作,完全以温文为主导的收容所,也可以成为他的容身之所。

    正准备忽悠老保安入职,温文就神色微微一变,然后笑起来说“我很像和你继续聊一聊,但现在已经有人来打搅我们了。”

    温文一甩手,几张扑克飞了出去,和一个带着破空声袭来的东西撞到一起,一齐落在地上。

    袭击温文的,是一柄看起来像是粪叉的金属叉子。

    温文看向来人,简单伸展一下筋骨说“你是荒诞之语的驯兽师‘伥疫兽’吧,真是奇怪的名字……”

    “不过你的攻击我只用几张扑克就拦了下来,投掷武器可不是你这么用的。”

    一个赤膊着上身,穿着兽皮裙的男人,走到粪叉旁边将其拔起抗在肩膀上,在其身后跟着一头体长将近四米的斑斓猛虎。

    “老子爱怎么用怎么用,你管不着。”

    “袁丑丑的气息消失了,是不是你们做的?”伥疫兽大大咧咧的问温文说。

    伥疫兽本来打算击破天花板,然后霸气的出现在温文面前,

    但他努力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座楼的地板异常坚硬,而且楼层之间的厚度也不对劲,他都挖下去一米多深也无法到下一层。

    所以只能乖乖的下楼来找温文的麻烦。

    要不是他执着于对付地板,温文也没有时间跟龅牙老保安聊这么久。

    温文念叨了两遍伥疫兽说的名字“袁丑丑……就是那个又圆又臭的家伙?这名字倒是很贴切,你一会儿也许会见到他。”

    伥疫兽看了看地上的血迹,以及那颗散发着臭味的脚趾,就明白袁丑丑已经被温文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