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山阴王就要进京了。

    一旦山阴王进京,再联合镇北王,我们就能逼戴容杀了戴擎。”

    “没有了嫡长子,我们便可把戴天明给推上位。

    戴天明崇文,又是个不掌权的,这样我们就能从内部分化镇南军了。”

    一旦起了内乱,就不怕镇南军造反。

    皇上叫好,“立刻派人盯紧戴容,一有动静,立马汇报。”

    想当年戴擎带兵上朝堂,直接斩杀了当年的左丞相,逼迫他立他为摄政王。

    这些年来,一直受戴擎兵马的恐吓,又是受他的欺辱。

    今天终于能出一口恶气了。

    “这些年来,这些武将一日比一日嚣张。

    要是放在以前,哪有他们说话的地?”新任丞相感叹道。

    “正是如此,要是放在以前,哪有戴容说话的地。”

    皇上问:“戴容去过牢狱吗?”

    “没,都拦着不让他去。

    没有皇上的手谕,谁也不让进天牢。

    一旦有立马禀告皇上。”

    “太好了,你立马暗示下去,让那些人在天牢里给戴擎吃点苦头。”

    即便不能当众斩杀戴擎,也能在天牢里将戴擎给弄了。最好让他回去没两天,就病死。

    “天牢里有个老狱卒,有各种逼供手段,最擅长让人无声无息地死去。

    皮肉不烂,毫无痕迹人就断气了,无论他们用多好的仵作,都找不到证据。”

    另一大臣走进永安殿,见到皇上就喊:“皇上大喜啊。”

    “爱卿,如何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