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刚等人骑马奔波,倒了目的地倒下就睡着了。

    现在还在呼呼大睡,要是刺客进去,见着他们,一人一刀,统统抹脖子,就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牙牙年轻,身子骨好,底子好,被这吵杂的环境给吵醒了。

    “你喝碗药就去睡下,沐阳他姑姑来了,这里不需要你撑着。”

    见牙牙不乐意,苏春安抚他,“你现在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等你恢复了,才能为我做更多的事。”

    这才把牙牙给劝回去。

    在戴天娇与尚书大人说话同时,苏春带着一众大夫、男女护士,将营地收拾好。

    并将一些草药熬煮上。

    一碗碗给咳嗽的,濒临死亡的病人给灌下去。

    整理了一番,疯子李很是生气,“这些混蛋,走这一遭,弄死了我不少人。”

    “明明可以等尸体温热的时候解剖的,现在尸体都凉了,还让人怎么割。”

    “师父,师父,不可说,不可说。”

    一些年轻的大夫,连忙捂住师父的嘴。

    世人遵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所损伤”,很多人不同意被割了尸体。

    做研究都是偷偷地来,悄悄进行,这般大声说,不是给自己惹事吗?

    “还是需要注意,这些场合,被人听到了无所谓。

    就怕被人记下,等以后抓到把柄了,好把我们推入深渊。”苏春劝说道。

    毕竟解剖尸体,是站在群众的对立面。

    “把这些药液,给病患喝了。

    我们也喝一些,剩余一些给尚书大人等人送过去。”

    “那些绑着的人,也要给吗?”黑子问。

    “不用,先饿他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