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鸿羽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那么，G先生，”他极礼貌地问，“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啊，当然。”
私人医生直起了身子，面对着他笑得温和，“这也是我叫您来的原因——高先生觉得这次被选中的顾客如何呢？”
“顾客？”高鸿羽想起那个如着了相的画家般的年轻人。
他微微低下头，思索了一番对方身上可能会让面前的人感到满意的个人品质后，谨慎地给出了回复：“只要能让他有画画的机会和灵感，他会很乐意接受他人的一切安排。”
“——换句话说，是位很好掌控的顾客。对吗？”
私人医生轻笑几声，绕过办公桌走到了他面前来。裹着白手套的手指动作轻柔地搭在他肩上，消毒水与酒精的气味似乎也若隐若现地透过那件白大褂溢在空气中。
“那么，高先生。就请您尽快把东西交给对方，让他能成为我们的人吧。”
这位看上去很像个科研人员的私人医生说话时的腔调很奇特，以致明明用词和语调都极温柔，却总给人一种他其实是在高高在上地怜悯体谅脚边蚂蚁的怪异感。
就像现在，他也是在极体贴地提出建议。
“另外，既然这位顾客并不介意被人安排，那就让他来帮我们这个忙，替盖洛普先生分担一点领土管辖权如何？”
“…如果盖洛普先生同意的话，”高鸿羽低垂着眼，注视面前人下垂的白大褂的下摆在空中的晃荡，“应该没有问题。”
“盖洛普先生会同意的。”
私人医生很快地回答了他。
白大褂的下摆摇晃几下，随搭在他肩上的手指一起，撤出了他的视线范围。
高鸿羽抬头，看见银发的私人医生已经又回到办公桌后的盖洛普先生身旁，双手扶着转椅的靠背边缘，金边眼镜在灯光下反着瑰丽漂亮的光。
“我们相信您，高先生。”男人说，语气亲昵，特意用上把自己与椅子上的人划为同一阵营的“我们”这个词。“我们相信您可以掌控好顾客，不让他给我们添麻烦的。”
“…我会的。”
高鸿羽突然感到厌烦，他有点失去了和对方继续进行这类谈话的耐心。
所以，他点了点头，很干脆地给出了答复：“只要能帮到盖洛普先生。”
高鸿羽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那么，G先生，”他极礼貌地问，“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啊，当然。”
私人医生直起了身子，面对着他笑得温和，“这也是我叫您来的原因——高先生觉得这次被选中的顾客如何呢？”
“顾客？”高鸿羽想起那个如着了相的画家般的年轻人。
他微微低下头，思索了一番对方身上可能会让面前的人感到满意的个人品质后，谨慎地给出了回复：“只要能让他有画画的机会和灵感，他会很乐意接受他人的一切安排。”
“——换句话说，是位很好掌控的顾客。对吗？”
私人医生轻笑几声，绕过办公桌走到了他面前来。裹着白手套的手指动作轻柔地搭在他肩上，消毒水与酒精的气味似乎也若隐若现地透过那件白大褂溢在空气中。
“那么，高先生。就请您尽快把东西交给对方，让他能成为我们的人吧。”
这位看上去很像个科研人员的私人医生说话时的腔调很奇特，以致明明用词和语调都极温柔，却总给人一种他其实是在高高在上地怜悯体谅脚边蚂蚁的怪异感。
就像现在，他也是在极体贴地提出建议。
“另外，既然这位顾客并不介意被人安排，那就让他来帮我们这个忙，替盖洛普先生分担一点领土管辖权如何？”
“…如果盖洛普先生同意的话，”高鸿羽低垂着眼，注视面前人下垂的白大褂的下摆在空中的晃荡，“应该没有问题。”
“盖洛普先生会同意的。”
私人医生很快地回答了他。
白大褂的下摆摇晃几下，随搭在他肩上的手指一起，撤出了他的视线范围。
高鸿羽抬头，看见银发的私人医生已经又回到办公桌后的盖洛普先生身旁，双手扶着转椅的靠背边缘，金边眼镜在灯光下反着瑰丽漂亮的光。
“我们相信您，高先生。”男人说，语气亲昵，特意用上把自己与椅子上的人划为同一阵营的“我们”这个词。“我们相信您可以掌控好顾客，不让他给我们添麻烦的。”
“…我会的。”
高鸿羽突然感到厌烦，他有点失去了和对方继续进行这类谈话的耐心。
所以，他点了点头，很干脆地给出了答复：“只要能帮到盖洛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