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这段时间一直提心吊胆,就是担心萧燕会有身孕,毕竟被人睡了和被人睡后怀了孩子,很显然,有孕的情节显然更加严重一些,尤其孩子被要求生下来,那这事一辈子都过不去了,苏倾楣有了这累赘,一辈子也是毁了。

    苏倾楣可能有孕的消息,对萧燕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当场落泪,咬着嘴唇,就哭出了声。

    “造孽啊造孽!”

    秋灵冷冷看了萧燕一眼,面无表情,继续道:“二小姐只说小日子没来,现在还不确定,她央着我家小姐给找个能守口如瓶的大夫,我家小姐念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已经应了,明儿大夫就会来,至于怎么见面,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秋灵传了话,转身离开,留萧燕一个人继续鬼哭狼嚎。

    萧燕现在自然是不能去王府的,她思来想去,决定让苏倾楣从王府出来,约个隐蔽的地方见面。

    “小姐,二小姐确实已经怀了身孕,她和夫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掉这个孩子。”

    苏倾楣那边有结果的第一时间,苏梁浅就收到了消息。

    “房大夫说,夫人当时要死要活的,就和疯了似的,后来稍稍冷静些,就央求他将孩子打掉,谁都不让说。”

    秋灵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将话转达给了苏梁浅。

    “打掉孩子,谁都不要说?”

    苏梁浅勾着的嘴角满是讥诮,这怎么可能呢?

    苏倾楣恍恍惚惚的回到王府,坐立难安。

    她是一早就出的门,回到王府的时候,时间并不算很晚,苏倾楣心慌意乱的,直觉得身在王府,本来该是温煦微凉的秋风,都变的冷冽起来,就和深冬的寒风似的,割的人发疼,让人窒息。

    苏倾楣根本就待不住,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又匆忙离开了。

    苏倾楣在王府就是个隐形人,她出入王府并没有人管,但她的一举一动,都是被监视着的。

    “七皇子,那个女人刚回来就又离开了,她神色慌张惶恐,应是出了什么事。”

    苏倾楣前脚刚离开自己的院子没多久,夜傅铭就得到了消息。

    夜傅铭让人监视着苏倾楣,但是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底下的人并不会上报,因为他对苏倾楣厌恶憎恨至极,就是听到她的名字,都会产生极度的不适,大发脾气,还是会极度不舒服。

    “出事?她能出什么事?今后这样的事情,不要拿来烦我!”

    夜傅铭脸色铁青,面色冰冷,口气恶劣至极,呼吸都是急的,这种仿佛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就不受控制。

    要说夜傅铭最讨厌憎恨谁,那非当苏梁浅莫属,但他最不能听的名字,却是苏倾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