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檬爱穿短裙,各种各样的短裙,青春靓丽妩媚动人。

    妩媚太过就会变成风情,而风情一不留意就会变得过于艳、过于俗了。她的妩媚和别人的不一样,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在阳光下摇曳生姿的花,带有活力,近乎天真。

    她的美艳是动态的,是会流动的。

    她知道自己美,知道自己一个眼神就艳丽勾人,但偏偏眼神中总带着些不谙世事的无辜,“你被我迷惑,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的无辜。

    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恶劣得不让人讨厌。

    沈清宁目光平静地从那件睡衣上掠过,别说那只是一件睡裙,即使是情趣内衣也无法让她觉得震撼到。

    安檬做什么都不奇怪。

    就算是带着匪夷所思笑容在猫头上揉来揉去也不奇怪。

    不。

    还是奇怪的。

    沈清宁走过去,发现安檬给那只猫戴了个面包头箍,像是吐司里长了个猫头。

    吐司头套没什么稀奇的,有创意的是,这是片发霉的玉米片吐司,吐司和猫都是橘的。

    沈清宁眼里也带了点笑意,看向安檬。

    安檬正在和自己面部肌肉作斗争,拼命憋笑,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笑起来也好看。

    沈清宁移开眼神,问:“哪来的?”

    “咱们买了好多东西,宠物店老板送的。”安檬用手指戳了戳绵软的吐司片,是毛绒绒的布料,“我悄悄塞在包里了,你没看到。”

    猫被戳得头重脚轻,向前走两步,一个摔了个大马趴,以头抢地的姿势,委委屈屈地喵喵叫。

    安檬又笑了。

    沈清宁询问:“给它摘了?”

    “摘吧摘吧,我拍完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