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土课长?真是怀念的名字啊。”

    听到唐泽的话后,花崎恭子似乎明白了两人为何会再来找自己,“他当年对我进行性骚扰,我告发了他,怎么有问题吗?”

    “不,您很勇敢,遇到这样的事情这是正确的做法。”

    唐泽笑了笑道:“但五年前他醉酒冻死在公园,现在你的上司也以同样的方式死掉,这件事您为什么之前不说呢。”

    “公司下了封口令,我自然不敢违抗公司的命令。”花崎恭子道:“而且上土课长是他自作自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听说当年两人为了升职斗得很厉害,也有传闻你和下田科长关系特殊。”千叶充当了黑脸毫不客气的问道:“请问有这回事吗?”

    “当然,这是事实。”出人意料的,花崎恭子径直承认了这一点,看着惊诧的千叶笑道:“我们两个可是相互信任的上司和部下。”

    “那为了特别信任的那位上司,你不会编造了谎言吧?”

    别看千叶平时胖胖的一副憨厚的模样,但扮演“黑脸”的时候还是很专业的,这话立刻戳到了花崎恭子的痛楚,哪怕她的表现不明显,但唐泽还是注意到了她表情有明显的不快。

    “所以呢?这跟下田部长的死有什么关系吗?”花崎恭子冷冷道。

    “因为下田先生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是他杀了。”唐泽看向花崎恭子道:“所以每一点可能导致他被杀害的动机,我们要调查。”

    “那你们找错方向了。”花崎恭子看着两人毫不客气道:“我没有杀害下田部长的理由,话就说到这吧,请回。”

    显然一再的被刺探隐秘,最终甚至被怀疑成凶手让花崎恭子心生了不满,甚至连表面的客套都不愿意多维持了。

    这也是正常现象,毕竟被怀疑成犯人可不是什么好事,时间拖的长点名誉受损、丢点工作甚至直接跌落为社会最底层人物都有可能。

    总之这绝对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所以对方有这样的反应也正常,甚至大部分刑事办案这种情况都是常态。

    眼看花崎恭子起身便要离开,唐泽却是径直拦在了对方前面:“临走之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花崎恭子没好气道:“有话快说。”

    “你平时不佩戴什么首饰吗?”唐泽看着花崎恭子询问道:“我发现你身上并没有带任何一种装饰呢。”

    “真不愧是刑事,观察的真够敏锐的。”花崎恭子笑了笑道:“我金属过敏,所以一般女孩子佩戴的首饰我都无缘。”

    “是这样吗?”唐泽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花崎恭子点了点头也没说话,绕过唐泽后便径直离开了。

    “看来她不是犯人的几率更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