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一箱,真以为是国内的廉价货啊。”

    “真是土包子。看着也就是有点钱而已,但是见识还是改变不了的。”

    花新雅将陈渊与有钱的那种暴发富划上了等号。

    在看见陈渊真的拿出了银行卡,准备买酒的时候,她明白自己想看陈渊笑话的愿望已经落空了。

    她怎么会想到,一个名不经传的一级讲师真的能够拿出几十万来买酒呢?

    这些钱可是她努力了几年都不一定能挣到的。更不用提能够一口气将之给花出去了。

    如此,也难怪在看到陈渊真的拿出银行卡买酒的时候,花新雅如此酸溜溜的了。

    “陈老师。你可还别不服气。”

    “听你那来一箱的口气,我就知道你是不懂朗姆酒的。这种酒在汉夏其实并不罕见,低阶的朗姆酒甚至在某网上一百多快就能够买到。而好一点的,几千块也能够弄来。”

    “唯独这种限量的朗姆酒,这种具有纪念意义的酒是绝版的。那放在世界二百多个国家,也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今天若是这经理传达出店长的意愿,说是愿意卖,那我们就有口福了。”

    “但,按照我的经验看来,他是绝对不愿意卖的。这种酒在刚出来的时候定价都已经达到了十五万之巨,刚才服务员说的恐怕只是败在货柜上的标签价,真正拿出来的时候,绝对要贵上好几倍的。”

    仿佛是抓住了陈渊的弱点,丹尼尔开始在花新雅和于雪儿面前疯狂的卖弄起自己的见识水平来了。

    这一幕,就简直将陈渊衬托的像一个土包子。

    不过陈渊好像并没有和丹尼尔介意的意思。他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服务员上酒。

    陈渊不是不懂酒,相反他正因为在战场上征讨了不少好酒,而才觉得朗姆酒廉价的。

    国外七十五度,七十八度的朗姆酒都有一个定价,最高的一定不超过千。而食客居作为宜城的顶级饭店,价格自然更会贵一些。

    所以陈渊毫不介意直接来二十四瓶,和丹尼尔对饮。到时候看谁酒量不行,会出洋相。

    但是没有想到服务员所说的七十八度朗姆酒,居然会是那种限量发行,具有纪念意义的绝版之酒。这种酒的象征意义已经大于它的实际价值了。

    因此陈渊对于此酒的期望,比起那什么破教授丹尼尔更加的浓厚。甚至早已经忽略了丹尼尔那些装逼的话语。

    “等着吧。那服务员回来,绝对会回报一声,此酒不卖。”

    “或者说,只是拿出一瓶酒来卖,且这一瓶酒价格肯定会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