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明一边听园区导游的介绍，一边用中文翻译给旅行团的人听。有几个年轻的少女，早已犯了花痴病。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她们曾故意找杜威明搭讪，可是杜威明总是问一句，答一句，好像对她们并不感兴趣，甚至他常常找借口离开她们。这时，那几个少女便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翻译，缠着他说话。
“啊，抱歉，威明，”其中一个温柔地说。“我没听明白你的话，你可以重新说一遍吗？”
于是，杜威明又匆匆说了一遍。
“呵呵，你翻译得多有意思呀，就像文学作品一样。要我说，你不单单仅是翻译原话而已，一定经过加工，成为文学作品。”另一个说道。
这样的奉承，杜威明仅是微微一笑，既不接受，也不否认。
“你一定是个作家吧？”第三个问。
“不，我恐怕没有那天分。”
“那你一定读过很多书。”
杜威明又笑了笑。
“那么，你还在上学吗？”
“没有。”
“哦，我还在上大四呢。那么，你干什么工作呢？”
杜威明又微微一笑。每次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时，往往意味着他不愿意回答。
戚果果看见那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围着杜威明团团转，一会儿问这个，一会儿问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
“呸，这几个骚货！”她本想大声说出来，又担心引起旅行团的混乱，就低声说道。“她们还是大学生呢，就已经学会了窑姐儿的伎俩，真不害臊。”
苏雨桐也注意到了那几个女孩缠着杜威明不放，她们甚至大胆去拍他的肩膀，拉他的衣服，但是她并不生气。为了这件事，她甚至感到高兴呢，因为这说明了杜威明在她心里并不重要，一想到自己还记得同前男友的感情，就觉得自豪，也觉得悲伤。
“你倒是说说呀，雨桐？”戚果果推了推微笑中的苏雨桐说道。
“说什么？”苏雨桐眨眨眼睛，不明白地问。
“说什么？”戚果果愤世嫉俗似的嚷道。“雨桐，你又魂不守舍了？难道你没看见那几个……那几个女孩如何卖弄风骚吗？老实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们根本就不看重自己。呸，你说她们像什么呢？像什么呢？”
苏雨桐明白戚果果的为人。戚果果虽说能吃能喝能睡，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关于女性的自尊，她看得相当重。
“像什么呢？”苏雨桐问道。
“像鸡！”
“啊，抱歉，威明，”其中一个温柔地说。“我没听明白你的话，你可以重新说一遍吗？”
于是，杜威明又匆匆说了一遍。
“呵呵，你翻译得多有意思呀，就像文学作品一样。要我说，你不单单仅是翻译原话而已，一定经过加工，成为文学作品。”另一个说道。
这样的奉承，杜威明仅是微微一笑，既不接受，也不否认。
“你一定是个作家吧？”第三个问。
“不，我恐怕没有那天分。”
“那你一定读过很多书。”
杜威明又笑了笑。
“那么，你还在上学吗？”
“没有。”
“哦，我还在上大四呢。那么，你干什么工作呢？”
杜威明又微微一笑。每次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时，往往意味着他不愿意回答。
戚果果看见那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围着杜威明团团转，一会儿问这个，一会儿问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
“呸，这几个骚货！”她本想大声说出来，又担心引起旅行团的混乱，就低声说道。“她们还是大学生呢，就已经学会了窑姐儿的伎俩，真不害臊。”
苏雨桐也注意到了那几个女孩缠着杜威明不放，她们甚至大胆去拍他的肩膀，拉他的衣服，但是她并不生气。为了这件事，她甚至感到高兴呢，因为这说明了杜威明在她心里并不重要，一想到自己还记得同前男友的感情，就觉得自豪，也觉得悲伤。
“你倒是说说呀，雨桐？”戚果果推了推微笑中的苏雨桐说道。
“说什么？”苏雨桐眨眨眼睛，不明白地问。
“说什么？”戚果果愤世嫉俗似的嚷道。“雨桐，你又魂不守舍了？难道你没看见那几个……那几个女孩如何卖弄风骚吗？老实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们根本就不看重自己。呸，你说她们像什么呢？像什么呢？”
苏雨桐明白戚果果的为人。戚果果虽说能吃能喝能睡，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关于女性的自尊，她看得相当重。
“像什么呢？”苏雨桐问道。
“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