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么严重旷课问题,必须要处理,不处理何以凭公正。”

    “于主任,高牧不是旷课,他是请假的。”

    “温老师,你是在开玩笑吧!你说他请假就请假,那我请问请假条呢?是你同意还是我同意了?”

    “请假条我不是一开始就交到政教处备案吗?当时可是你亲手收下的。”

    “呵呵,你说的是这张吧?这可是五分月请一周的请假条。他,是叫高牧吧,他现在是请假一周的问题吗?他是旷课一个半月。”

    “于主任,你要是这么说,那就更不对了。没错,交到你手里的请假条确实是只有一周。但是后面的请假,也都是有备案的,都是你们领导口头已经同意的了。只要高牧一回来,把请假条补上就行。”

    “笑话,我们领导口头答应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说说看,到底是谁口头答应你了啊?”

    于主任四五十岁的年纪,个子不高,但是心宽体庞的很。

    此时双手叉腰,正在和温美玉激烈对话,脸上正气泯然。

    被于主任一而再的质疑是谁批准了高牧后面的请假,温美玉不说话了,眼睛朝一旁飘了过去。

    “是我同意的。”

    在一张米黄色漆面的老式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头发发白,鼻子上架着一副老花镜的老头子。

    在温美玉和于主任在争论之时,他都一直淡定的坐着看文件。

    这时,放下手中文件,拿下鼻上眼镜看着于主任淡淡的说道。

    “啊,校长你答应的?”

    于主任惊讶的转身,诧异的看着老校长老余同志。

    “是啊,温老师来找过我,跟我说了高牧同学必须请假的原因,所以我答应了。”

    余校长的一双老眼,略有一些浑浊。

    “校长,你怎么能答应呢?我们二中建校史上,没病没灾的,还没有学生无辜旷课这么长时间。”

    “于主任,高牧是请假,不是旷课。”

    温美玉都听的急了起来,请假一个多月和旷课一个多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后果更是完全不一样。

    “怎么于主任的意思,是我不能答应,还是想说我没有资格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