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里可真是……”

    真是什么,王朗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已经被紧致的洞穴吸得销魂欲死,双臂撑在床上仰头粗喘,畅快地下面“啪啪啪”狠快撞击,白芷咬得那么紧,还抬臀来迎合,骚得他想把她插死插烂!

    不下百次后,白芷终于撞到床头,被他拉回来,翻身摆弄跪姿,掌住她的腰臀生猛再撞起来。

    又因为瘙痒处被一再刺激,软绵的手臂都蓄起力气撑住姿势,然后看到自己被插出水,是射出的一股股水花。

    白芷淫乱地趴下了床,为刚才低头所见的一幕,虽眼迷离不甚清晰,但也看到了,视觉的冲击让她高潮绵长。白芷羞得不知将眼睛放向何处。

    何况王朗还在插,被她高潮吸咬的绞劲儿射出了两股,没软,他就撑在她上方,挺动有力的窄腰“啪啪啪”拍红了她的臀瓣。

    白芷抖得脑海里烟花灿烂、一片发白光时,王朗才粗吼着扑在她身上,臀部缩紧压在她上面,把最后一股精液都射给她。翻身而下,也把她翻回来时,看到她臀下的床褥已经深了一片,更有精白滴落。

    王朗看着她香汗涔涔、还回不过神的样子,尤其腿根仍时不时抖一下,手就不由自主落了下去揉搓,白芷呻吟想夹紧,奈何大腿无力。

    王朗掌腕艹着白芷的豆豆,手指插入了刚才的小口,那里湿热又黏腻,他又插又抠,看着白芷扭动低泣,雪肤红果、萋草淫乱。

    王朗第三次翻身而上时,觉得一定是隔了一晚没要她,才躁动得火气这么旺。大手粗暴地揉搓白芷浑圆的奶子,下面的巨龙一插到底,时不时被重重叠叠的嫩肉吸得重重碾磨,王朗张口将白芷未出口的泣音全部吞咽。

    那娇嫩的花穴,却是承受不住这般狂风暴雨的摧残,花蕊中心水波汹涌,黏液混着白精,被捣得粘稠成丝状,肉棒拔出长一些,都能看到裹在柱身上的粘稠白浆。随着一波一波的激浪,粉湿的肉穴下也缓缓流淌出白浆,泥泞又香艳。

    白芷被吮吸得脖子酸,奶头也胀疼,而越是酸疼下面越吸王朗,然后变得异常瘙痒,继而在王朗的狠狠抽插下,爽得直战栗,奶尖翘高。

    王朗边吮她,边揉她,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挤到血肉里,如此求而不得,那就狠狠捣进她身体里,这也是与她融为一体的方式,如此渴望和念头,插得越发深。在白芷不自觉的颤抖中感受到她里面被他蹂躏倾轧的酸慰。

    王朗知道白芷也是舒服的,吸得那么紧,咬得那么深,爽得他欲根肿胀发热,再不觉累,起身拉开她一条腿,就这般劈开她,耸腰撞入。

    这个姿势能让他把她尽收眼底,更能插得只剩阴囊露在外面,抽出也可见到淫乱湿红的那处,娇软嫣红的湿黏,更激得他发力猛撞。

    一阵攻势后,他又暂缓,一边插,一边唇干舌燥地去舔她的大腿,匀称的骨肉、白嫩光滑的细皮,王朗爱得一边摸一边舔亲。

    若是换做旁人,他总是提不起这份兴致,但她是白芷啊,他从12岁开始就肖想的“妻子”,夫妻情事,很多时候不必忌讳那么多,他想要,就做了。

    他以前打战的时候,也曾听将士耍花腔,什么“舔腚”“舔脚”……那时在他耳里都是不堪入耳,也不觉得此事有何值得炫耀和激动。

    但现在,他舔过她的小腿,感受她战栗的哭泣,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该继续,把她逼到崩溃,看她妖艳淫荡地快乐着,唯独绽放在他身下。

    白芷徒劳地缩着腿,缓回神,看到的就是他吻过她小腿、含住她脚趾的模样。

    她弓腰嘤咛,酸得泄水,又被插得酸爽快慰,无法挣开,只能受不了地揪住床褥,火热处收缩,绞紧了他的大棒。

    王朗被吸得抽气,放了她的脚把她推高,握住膝盖弯,就狠狠抽插冲撞了起来,让她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