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与李知茵对望一眼,呡嘴笑道:“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陛下能想到臣妾等,臣妾就已经很知足了。”

    李知茵也劝道:“陛下,朝中能臣无数,战将如云。陛下大可不必过于劳心,还须注意劳逸结合,保重龙体为是。陛下,今夜难得月色正好,凉风习习,要是陛下不嫌弃,不如臣妾给陛下表演一段朝鲜舞鼓吧。”

    今夜董小宛和李知茵都看出秦牧有心事,于是变着法子让他开心。

    秦牧苦苦思索,虽然有点方向,但一时还是没想出套住固始汗的良策,再苦思下去反而容易钻入死角不可自拔,他于是放开怀抱,哈哈笑道:“好,今晚什么都不想了,且看你们歌舞。”

    “好啊,只要陛下高兴就好,臣妾这就去准备一下,请陛下稍侯。”李知茵说着敛衽一福退出亭去。

    秦牧知道她是换衣裳,便把坐在旁边的董小宛抱过来,呵呵笑道:“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朕今夜就做回昏君吧。”

    董小宛靠在他怀里,柔声答道:“陛下别这么说,臣妾知道陛下不是这样的皇帝,只是陛下这样苦苦思索终究不是办法,陛下若能有一份轻松愉悦的心情,有些问题反而容易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秦牧将头埋进她怀里,细细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董小宛莫名有些心痛,忍不住轻轻地搂住他的劲部,任他将头埋在自己胸前。

    这些年来,他这个皇帝不是征战在外,就是终日劳心国事,别人都看到了他身为皇帝威风凛凛的一面,有谁知道他付出了多少?

    董小宛心里暗暗一叹,然后立即换上笑颜说道:“陛下,今晚别想了好吗,看李妹妹跳支舞,好好休息一夜,明日恐怕就想出良策来了,不然你总是这样苦苦思索,可就真的变成‘昏’君了。”

    秦牧这下真被她逗乐了,隔着薄薄的宫装在她峰顶那凸起的小樱桃上轻咬了一下,“哦!”董小宛忍不住发出一声让人**的轻吟。

    两人相拥缱绻了一会儿,李知茵换了一身朝鲜的高腰裙,身后跟着几个她从朝鲜带来的宫女,个个都换上了朝鲜的装束,各人腰间背着个小小的腰鼓。

    她们这装束让秦牧颇感熟悉,好象以前看朝鲜族歌舞,最常见的就是敲这种小鼓的舞蹈了。或许吧,后世的汉人都“崇洋媚外”去了,反而是这些少数民族传统的东西能长久的保存。

    这朝鲜服饰、这小腰鼓,第一眼看上去反而比汉服让人更感熟悉,不这能说不是讽刺。

    “跳吧,朕等着...”

    秦牧放开心事,抱着董小宛,看李知茵和几个朝鲜籍的宫女跳起欢快的鼓舞来,晚风送凉,明月高挂,让该死的固始汗去死吧!朕今晚先来个一箭又雕........呃,一箭双雕?

    秦牧在李知茵欢乐的舞姿中,突然冒出一点灵光来,嘴里喃喃自语,不知不觉中把“一箭双雕”四个字给念了出来。

    他怀里的董小宛听了,妍色微霞,忍了忍奏到他耳边说道:“只要陛下开心,就是一箭三雕也行,臣妾这就让人去把香君妹妹也叫来。”

    秦牧听了愣了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把若诗也叫上,你们要多在一起交流学问才行。”

    “哼,陛下可真成昏君了。”

    “哈哈哈......如果这样就是昏君,那朕岂不早就是昏君了?”

    “臣妾还是那句话,只要陛下高兴就行,只是徐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