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选择转身,做一个混蛋。

    拿着我的吉他和手.枪。

    我要把我的仇人统统杀光,

    再去亲吻那个我最爱的姑娘。

    ……”

    街头流浪的歌手,抱着吉他唱着歌,嗓音嘶哑而浑厚,面部皱纹沧桑,历经苦难却依然笑着。

    五条悟买了一瓶啤酒,倚在夏油杰身上听那人一曲唱完,将啤酒抛了过去。

    “嘿,朋友!”

    流浪者伸手稳稳接住,挑了挑眉说:“谢谢.”

    洛杉矶的流浪者很多,蜷缩在某个楼道,亦或是在某个雨夜弹着吉他,都是居无定所之人,没有家,没有亲人,四海游走,却活的意外的潇洒。

    关于两人为什么会来洛杉矶,其实这是个意外。

    本来已经决定了先去冲绳岛,奈何总有那么一些不知好歹的烂橘子派来一些小爬虫扰人安宁,虽说五条悟和夏油杰都不把那些人放在心上,但在第三次两人拥吻时发现背后不堪的监视视线时,五条悟还是爆发了。

    徒手捏死了几个小臭虫之后,又剥了几个烂橘子的皮。

    最后一起登上了去国外的飞机。

    “悟,还回来吗?”

    夏油杰坐在靠窗的座位,看着玻璃外的浮云,城市变的越来越小,然后慢慢消失在白色的云雾中。

    试探,或是询问。

    又或者两者皆有。

    五条悟将头搁在夏油杰的肩上闭目养神,毛茸茸的白发扫在夏油杰的脖颈上,很痒。听到夏油杰的话,五条悟懒懒的抬起一只眸子。

    “我无所谓,如果你想回去的的话,我会陪你。”

    十一月的洛杉矶很冷,五条悟围了一条白色的围巾,也是毛茸茸的。猫科动物总是很怕冷,在冬季的时候喜欢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晒太阳。

    即使是冬季,威尼斯沙滩上依然有不少的人,金色的沙滩上,有人慢跑,有人骑车亦或是滑旱冰……